比及祝松池第二次提到邙岭,秦烈灵光一现,想起了在小胡子身上搜到的邙岭阵图。
秦烈翻了个白眼,心说这老头还真把我当作丹道大师用了,唉,谁让我有求于人呢,他说道:“放心吧,你甚么时候开张,我筹办筹办,保你对劲。”
秦烈恍然,道:“您接着说。”
祝松池一而再、再而三提到邙岭、禁制,秦烈开初并未在乎,但是他的脑海里始终感觉这个地名熟谙。
听到这句话,祝松池差点没给秦烈跪下叫祖宗,可实在秦烈另有一句没说,那就是:“下品的我也炼不出来。”
但是有了困难就畏缩,不是秦烈的脾气,他想了想道:“不管多难,总要试一试,我现在就去想体例,祝老,我这里有一封手札,是给魏坚的,劳烦你帮我转交一下,至于沐家,我现在还不想现身。”
“只不过甚么?”
“我一猜你就是为这个来的。”祝松池暴露一个了然于胸的眼神,顿了顿道:“我探听了,明天我们分开以后,沐家二爷便将魏坚他们三个从城主府大牢里救了出来,提及这事,还真是不轻易。”
“只不过麻琛也不好惹,汜水寨之以是在上元古城赫赫驰名,不但仅是因为麻琛的气力,另有邙岭无人敢闯的禁制,你想想,如果麻琛建议疯来,到沐家胡乱的杀上一气再逃回邙岭,依我看沐承均还真得忍气吞声。”
“……”
“秦……小先生,你如何来了?”祝松池转头一看,眉开眼笑起来:“又来给我送丹来了。”
“筹办搬走啊,城里那套宅子很大,明天夜里我就去过了,这几天忙着好好装潢一下,今后外城就没有一品庐了,不过内城会多出一个一品丹坊。”祝松池畅怀大笑着说道。
祝松池叹道:“胡友敬和吴义德都不晓得?城主和镇守灵石矿脉的镇抚使啊。”
“如何说?”
“哪那么快,你这是在干甚么?”
祝松池接过手札,苦笑道:“你还真把我当信差使了,行,你有事,我帮手,不过秦小先生,丹药的事……你看,是如许,老朽筹办在内城扩大丹坊,总要有些特别的丹药镇坊才是,这方面……”
刚走出来,就瞥见祝松池带着几个伴计忙里忙外的呼呼喝喝。
秦烈道:“没题目,三个月后,我包管上元古城有甚么丹,你一品庐就有甚么丹,并且全都是中品的。”
莫非邙岭阵图就是邙岭一带的地形图,或许能通过邙岭阵图找到麻琛的老巢也说不定啊。
祝松池见秦烈暴露忧色,赶紧一盆凉水浇了过来:“你先别欢畅太早,先听我说完。”他顿了一顿:“虽说“凝心丹”有复辟元阳之效,但是紫府毕竟是修者底子,伤及一丝便难以病愈,以是即便有了“凝心丹”找回了修为,今后修炼起来也是事倍功半,很难再有精进,并且修为越高,练起来就越难。这到没甚么,关头是严寿这小我极其鄙吝无私,想从他手中求来“凝心丹”,我看比归真美满打击丹阳瓶颈还难,当年吴义德便让他狠狠的敲了一笔,传闻吴义德为此动用了统统的人脉才搞来了严寿索要的东西,你感觉你能比得上吴义德?”
秦烈闻言,赶紧点了点头,道:“有劳祝老挂记了,还帮手探听了一番真假。”
“唉,此人住在内城城南莲子巷,那边有一套宅子很大,便是严府,传闻这小我本来是某个仙门的弟子,炼得一手好丹,修为不高,在上元城却颇负盛名,城中的灵妙坊中的下品归真丹大半都是出自他之手。在很早之前,镇抚使吴义德的爱子曾经就因为修炼走火入魔伤了紫府,厥后找到了严寿炼了一粒“凝心丹”才找回了修为。你如果能求到“凝心丹”,魏坚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