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陈校尉,池山县已派人传信盐川,我们看池山县混乱一片,想着清算、疏浚驰道以迎救兵要紧,就留了下来!”赵山、沈坤照着他们此前商奉迎的说辞,一唱一和的乱来池山县的官吏乡绅。
城门内侧,两边还建有藏兵洞,陈海他们临时都将马脚最大的马匹都牵入藏兵洞里,除了周钧带着十数人,守在城门内侧,其别人都随他与吴蒙登上城楼。
刍嗣明不但曾在贺兰山修炼、担负过初级执事,其子更是资质纵横,早早就进入贺兰宗内门修行,迩来乃至有望晋身贺兰宗真传。刍家固然还没有资格正式列为宗阀世族,但在池山县远近是一等一的豪族,逢年过关,县令、县尉等官吏都要登门送礼,能够说池山县的大小事件都是他刍嗣明一言决之。
刍嗣明这些年修生养性,心底的戾气一下子就被撩拔起来,祭出身后所背的灵剑就直指陈海的脸面,怒喝道:“哪家漏出来的小畜牲,竟然如此不知礼数,你再骂一声给我听听!”
齐寒江等人皆是江洋悍贼或流寇出身,觉得他们在被抓之前所做的事情就已经够胆小妄为了,但本日看陈海的表示,才真恰是叹为观止。
赵山、沈坤等人,带着县令等一群官吏,往县衙走去,周钧、吴蒙亲身带人守在城下,制止有人靠近南城楼。
他要将架式做足,剩下的事,留给经历老道的赵山、沈坤,跟池山县的官吏胶葛。
“陈校尉,部下包涵,莫要伤刍爷性命。”这时候先一步进城的沈坤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