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吴兄此言,倒是将我带入了是非之地。”
“呵,摆下这些阵法的是我本家的一名不成才的少爷,说来不怕几位笑话,四少爷摆不来三阶以上的阵法,才只得另辟奇径,想讨族长欢心,但是我修士并经还是靠能力强大的阵法安身,这些阵法看似富丽,却无甚用处,若不是族长想到艮山阁能用上这些东西只怕早把四少爷扔到分炊去了。几位如果想要研讨阵道,不若去二少爷那边瞧瞧,便是五阶的阵法也可顺手摆下。族长也常说几个少爷中也只要二少爷传了他的衣锦。”
祁福点头,丹门中也有客座长老一职,与吴氏这客卿的性子极其类似。或许扶养客卿需求很多的资本,但是很多弟子在外游历之时也都遭到过客座长老的帮忙,大大的减少了宗门弟子在外的丧失,并且在很多宗门没法正面行事的时候,也多是宴客座长老脱手的。
“祁小友也不消感觉拘束,我当日也是看中小友的资质,晓得小友定不是非常人也,想着为吴氏与小友结个善缘,以小友年纪,只怕定不会拘于一处,要出去闯荡一番的,如果想要外出游历只要与吴氏说上一声便可,今后不时地与吴氏互通一下动静便可。”
吴鑫、吴蒙二人带着世人一起前去艮山阁,吴鑫带着云湖三人走在前面,祁福与吴蒙略后几步,祁福本觉得云湖三人也是吴蒙招来的客卿,但是现在很明显,云湖三人与吴鑫走得更近一些。
祁福点头,道:“住在那里都是无妨,只是本日我随吴兄来了吴氏,还请吴兄将吴氏的端方与我讲讲,免得今后出了错,徒增烦恼。”
仙宴结束以后,吴蒙带着祁福前去吴氏的一处别院,道:“本日天气一晚,遵循端方明日我在带着小友去族里将客卿的名头恰是刻印在族中的客卿名册当中,遵循端方筑基客卿是可在我吴氏灵脉上建立洞府的,当然小友如果不肯再明坤岛上,四周三百里内的其他无人居住的岛屿若小友有相中的也可在本家与卖力此事的执事说一声,自会派报酬小友在选定之处修建洞府。是以,彻夜就只能委曲小友再此暂住一晚。”
祁福点头,吴蒙接着道:“小友本日也看出来了,我吴氏内部现在恰是新旧瓜代之际,以小友心性只怕是不屑于参与此事,而我吴蒙分开吴家内部权势已久,现在也偶然在内里参合一脚,但是也不难保有人想要起了歪心机。小友只要不下杀手,其他量度如何拿捏都可由小友自行做主。”
祁福一皱眉,这小院中布下了防备阵法,吴蒙临走时特地给了他启动阵法的令牌,现在阵法未见任何颠簸,怎地却被人闯了出去。
除了祁福与云湖等人,另有不久之前招来的十几位客卿。
吴鑫这一番话明捧暗夸,说得滴水不漏,他本身也是筑基中期修士,如此话语天然让云湖等人极其受用,脸上笑容也天然了很多,道:“吴鑫道友这但是言重了,提携不敢,但是今后若能与道友一同论道天然是幸事。”
吴蒙,祁福一行人达到明坤岛的时候已是傍晚,日头只剩小半个缀在远处的海面上,余下一抹残红,而大半的天空被漫天的星斗占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