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道友还是体贴自家性命吧。”姚宇恒目光一扫,看到一个熟谙身影,不由大喜。
便在这时,洞口处高耸响起一阵人声。
“哈哈,没想到此地竟还孕育出一块冰髓,道友勿要焦急,鄙人这就来助你。”姚宇恒说着,手上却涓滴没有行动,反倒是带人守在洞口,堵在世人退路之上。
“祁兄弟,你这般说,但是觉着我王虎是那弃友逃生之人?!”
一时之间,竟稀有人受了重伤。
灵器塔狠狠砸在地上,渐起地上碎冰。
世人见此,心中也是清了然,这姚宇恒是打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张,待他们与雪蛤两败俱伤,在出来捡便宜。
祁福心中苦笑,身形骤停。
祁福眼睛微眯,身形一晃,直直向着姚宇恒略去。
便是这一瞬恍忽,那小塔悬空而涨,刹时变成丈大的高塔,向着祁福狠狠砸去。
祁福已经及至姚宇恒身前。
祁福也看出这两人便是那一钟一塔的仆人,天然不敢小觑。
雪蛤王鼓励腮部。
这一对三十几个修士,衣衫同一款式,上面皆绣着奇特纹样。
那修士一动见火蛟,也不躲闪,手指一动,祭出一件防备灵器抵挡。
那雪蛤就藏在毕金身侧,两只脚蹼一登,身子蓦地窜起人高,扑向毕金脸面。
卡擦!
“咣!”钟声不敲自响,声音慑人。
“啊!”田宿惨叫一声,立即向后退了十几丈,腿上一阵剧痛,竟被带走一大块血肉。
这时,破空声传来,竟是那姚宇恒也赶到了。
姚宇恒对劲地看过来,眼神如同看死人普通。
姚宇恒身前蓦地呈现一层红色光晕,将他护在此中。
雪蛤直直撞在灵器上,力道极大,毕金不由退后几步。
祁福顿觉脑海一阵晕眩,赶紧守住心神抵抗声波进犯。
再无气味,连神识被人深深打散。
姚宇恒见他如此,心中肝火难耐,
“这些雪蛤开了灵智。”
姚宇风哈哈一笑,道:“我是何意道友不清楚?”
轰!
祁福第一次被逼至如此狼狈地步,竟然不怒反笑。
“两位假丹前辈追着小子一个筑基中期紧紧不放,莫不是有些华侈了?”
“小子那里走!”只听身后一声大喝,那灵器小钟被修士一掷,挡在祁福身前。
不知不觉当中,几人已经更加靠近洞口。
祁福踏身飞剑之上,一起缓慢飞奔,此时也顾不得方向。
轰!
但毕竟是慢了一步,几道术法灵器一齐攻至,祁福挡下了此中几个,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难以全数抵抗。
那追他的两名修士俱是假丹修为。
祁福面色一紧,以往那里曾被逼至如此狼狈,这些光阴之间,竟渐生骄狂高傲之心,小瞧别人,也难怪落到如此地步。
几人虽被隔了两处,但却很有默契,且战且退,向着洞口处退去。
脚下空中生生裂开,被祁福踩出两个上天三寸的足迹来。
冲霄剑鸣骤响。
姚宇恒一向分神重视祁福动静,现在见他攻来,不由不笑,他身侧两个筑基修士祭出灵器,齐齐脱手。
“好,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未至,各位道友也不必等我。”祁福点头。
“呵!道友可曾想到有本日?下辈子可要记得长双好眼睛,莫要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
为首一年青男人,俊朗不凡,固然只是炼气期,却被筑基修士拱在中间。
张辉当下大喜,道:“但是姚宇恒姚公子?鄙人张辉,这雪蛤短长得很,护着一块冰髓,还请公子帮手。”
只听祁福一声轻笑。
持塔修士注入灵力,剑上传来力道更加沉重,祁福只觉整条手臂已经麻痹,不住地颤抖,双手握剑,鼓励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