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厮见了,郭昕又将何雁墓府一事说与二女,二女一听是金丹遗府,面上立时暴露忧色,郭昭笑道:“既有如此机遇,让我们得以进入真人墓府,但是不能错过了,我先时还与宁姐姐道我入岛数日竟只撞见了一座遗府,却又恰好些许好处未得,反而差点儿丢了性命,端是不利至极,没想到只才言罢,便有如此功德上门,但是应了那句否极泰来了。”
祁福点头,道:“多谢郭道友提点。”
祁福一一谛听,这才对此次金丹遗府合作狠恶有了个开端印象,他非是自大的性子,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事理,将郭昕所言尽数记在心中,如果以后对上,内心也好有个底儿。
郭昕忙道:“这当不得甚么。”随后,对祁福道:“除了这三凶以外,此处另有二人也很有凶名在外,一人名唤水炼阳,出身天安城,此人乃是少有修习毒术的修士,据闻其曾为了实验所炼之毒,毒杀了十万凡人,今后便有了一个‘毒郎君’的称呼,而另一人名唤王有道,出身海安城,虽不似水炼阳那般狠辣,但此人道子霸道,又倚仗本身气力高绝,常一言分歧便脱手打杀别人……”
郭昕言下未尽之意,在场几人自是懂了,这便是要明抢了。
郭昕听罢,便道:“你且去去你那跳脱性子,也好叫我们放心罢。”
郭昭冲着郭昕扮了个鬼脸,然后转头对宁语道:“我家别的没有,就是哥哥多了些,老是管东管西的,好似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