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不得不平气老一辈对抱孙子这件事的执念程度,她这边刚和爸妈说要为下本书取材去趟法国,那边老妈就能接上话:“你一小我去我和你爸多不放心,对了, 我前几天还听你李阿姨说她儿子要去巴黎出差,小伙子我见过照片, 一表人才, 让他带你逛逛, 不谈男女朋友交个浅显朋友也好嘛。”
童琪捏着白瓷勺撇撇嘴,这类直男癌她见多了也写多了,但愿本身的老婆上的厅堂下的厨房,给他洗衣做饭带孩子,也不管他整天忙的事情薪资够不敷她稿酬的零头。
童琪本来打算此次来巴黎见地一下法国的风土情面,顺利的话再把新文粗纲撸个差不离。
“另有好久不见……”童琪和蚊子哼哼一样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表情烦躁,她脸上虽没表示出甚么,听人说话却较着心不在焉,不想看劈面的人,便把目光集合在咖啡店的玻璃橱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