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打趣,这船长室里还躺着一个没气的……她光是想一想就浑身发毛,不寒而栗,还共处一室?
“傅队让我来给你措置伤口,”军医笑了笑,问:“你洗漱下,我帮你看看吧?”
有个题目她必须问清楚:“你逼迫他了?”
“是。”
傅征送她去机场?
门外,傅征听着有些陌生的嗓音,想了一会才想起是燕绥带的助理,他沉默了几秒:“傅征。”
老爷子的身材不太好,事情产生的时候,他正在军区病院住院,她哪敢奉告他?
辛芽就等在门外,海上的夜晚,海风萧瑟寒凉。也不晓得她在门外站了多久,比及燕绥时已经冻得直吸鼻涕,声音也有些含混:“燕总,海员都安设好了。”
朗誉林脸一虎:“没大没小。”
她拔下一只耳机,这回听清楚了……
傅征松开燕绥,屈肘撑地,翻身站起。
军医的医药箱翻开放在桌上,她转头看了眼燕绥:“长袖也脱了吧,不然手臂上的伤不好措置。”
燕绥坐起来,目光落在正对着她床坐着和辛芽说话的女孩身上。初醒的苍茫,让她花了几秒才认出这个穿戎服的女孩是明天随队上船的军医。
她还要跟傅征碰个头,体味下船上的环境。等会抽暇,还得跟燕沉通个电话,报声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