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我会别的安排人的。”
“对不起,今天下午我不能去事情了。”
“叔叔好。”
幸亏中午时段,路况杰出,不到二非常钟,车便停在了病院四周。程观宁迫不及待地排闼下车,几近是跑着进了急诊大楼。程关紧随厥后,跟着她从一楼跑到三楼,拐过两个拐角后,终究听她喊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只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顺着程观宁奔驰的线路望去,映入视线的,会是一个看上去只要四五岁的小男孩。
她离了儿子软绵绵的小身子,目睹了他敏捷哭花的小面庞。这时,亲身送冬冬上病院的周教员也走了过来,眼瞅着昔日夙来灵巧固执的小家伙哭得这般不成自已,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们冬冬很固执、很英勇的,刚才大夫替他措置伤口,都没有哭闹,也没有喊疼,现在见到妈妈了,才忍不住掉眼泪了。”
“冬冬乖,妈妈来了,冬冬不哭,啊?不哭不哭。”她语无伦次地安抚着怀里的小家伙,只恨不能代替他接受痛苦,“让妈妈看看,让妈妈看看,你的手如何了?”
这一次,程观宁没像平时那样直言回绝,她点了点头,连声“感谢”都忘了说,就和程关一道仓促出了餐厅。
以上各种,程观宁业已在电话里体味了个大抵,现在再听周教员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她这内心头就像是被刀绞了似的,痛得无以复加。
是的,明天本来是一个很浅显的日子,岂料上午孩子们自在活动的时候,几个奸刁的小朋友哄闹着排闼玩,一不谨慎把站在门口的冬冬的手给夹着了。小家伙疼得当场大哭大呼,那根几近都能看到白骨的手指头更是叫人触目惊心。幸亏骨头没断,只伤了皮肉,不然的话,真不晓得这孩子还得遭多大的罪。
程观宁万用心疼地搂住哭着问她索要度量的小家伙,一颗悬着的心却迟迟没法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