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如许的决定,程观宁很快就把“许皓然表舅”那张帅气的面孔抛诸脑后。插手完了几近每周末都有的政治学习集会,她脚底生风地回了办公室,提了包就吃紧去了车棚,骑上电瓶车,分开了黉舍。
程观宁神采淡淡的面庞马上染上了笑意。她快步走了畴昔,迎上背着小书包飞奔而来的小家伙。小小的身子撞进怀里,她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抬眼看向随后走来的女教员。
对方说得朴拙,可程观宁仍然微微躬身,向她请安。毕竟,这已经远不是她第一次姗姗来迟了,根基上每次都是这位周教员捐躯本身的课余时候,替她照看她的儿子。对此,她自是万分感激又心胸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