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舒儿又骂:“没有其他朱紫,那莫非是皇上的意义?皇上看不上我这儿媳妇,想以我中邪、丢魂,让二皇子舍弃我吗?皇上贵为天子,这么欺负人的吗?”
徐公公照着邓国师的设法,道:“您并不想当二皇子妃,婚约在身,若无合适的来由,定退不了。
“二皇子有身孕这点儿,”秦鸾佯装回想,“我记得先前连太医都没有诊出来吧?我又不是大夫,我如何会晓得。”
可盖在舒儿身上的“罪”,安国公府担不起。
那么多帽子,一顶接着一顶,全扣在了他的脑袋上,扣得他脖子都快直不起来了。
徐公公,你来讲这些,到底是为了甚么?
等看到了皇太孙,老伯爷为了曾外孙儿的出息,对峙请缨上阵拼杀,再得些功劳。
她抬眼看向晋舒儿。
二皇子妃,您当时往外头说过?”
安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当日在宴席上丢人丢惨了,必定也会有牢骚。
先是慈宁宫的嬷嬷,再是徐公公,她要么“在理取闹”,要么“中邪不祥”,这是要断了她母凭子贵的路!
徐公公“啊”了声,连连摆手:“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
是以,绝对不能松口。
这说不通的。
永宁侯府闹上了御书房,婚事作罢,晋舒儿靠着腹中孩子,成为了二皇子妃。
我晓得了,顺妃娘娘在冷宫里,一旦皇太孙生下来,娘娘说不定就能翻身了。
本日,她是装的,与秦鸾更无任何干系了。
仿佛是这么一个过程。
宫里有人盼着顺妃娘娘倒,盼了那么多年,好不轻易盼到了,当然不想让娘娘再翻身了。
说话间,晋舒儿抓起引枕,直直往徐公公脸上砸。
因为,事关晋舒儿。
皇太孙一出世,独苗苗一个,如果资质聪慧,前程无量。
廖太医当时都未发明,秦大女人又是如何提早晓得、提早弄傻了舒儿?
帽子,都是先有一顶、再有一顶,才气越累越高。
再者,忠勤伯府亦是将门,边关缺将,老伯爷也是故意有力。
一长串的话,秦鸾慢条斯理,不急不躁地,饶是徐公公,都没有寻到插嘴的机遇。
秦鸾既不想当二皇子妃,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兴趣,与她没有任何好处抵触。
如果秦家丫头说不明白,她老太婆要好好与徐公公说说事理,定然不能扣这么个屎盆子在舒儿脑袋上。
这类伎俩,她之前也没罕用。
本日当然是她装的,但前一次,是秦鸾让她变成阿谁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