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以此毁了与秦大女人的婚约。
之前在产室,观两位嬷嬷神情,安国公夫人就有了这个猜想。
总而言之,统统人都围着那肚子转,想作各种文章。”
没成想,安国公夫人下一句话,直直扇在了她们脸上。
程皇后心善,想了想,道:“按事理是不成的,如许,我恰好有些东西要给她送去,劳烦国公夫人跑个腿?”
安国公夫人自是应下。
由宫女带路,安国公夫人提着点心盒子,见到了冷宫里的顺妃娘娘。
嬷嬷们是慈宁宫的嬷嬷,上头交代了甚么,就必须得做甚么,我都了解。
程皇后本想欣喜她几句,可想到本身病故的儿子,亦是悲从中来。
“娘娘,”安国公夫人道,“我看着那一大一小,我内心太难受了,老婆子这把年龄了,死过儿子、死过丈夫,现在又……”
这事儿,劝也没用。
而皇太后那么焦急脱手,是因为永宁侯他们已经拿下西州城,随时会起兵清君侧。
顺妃抬了抬眉。
身处局中,天然是谁都能够是棋子。
但现在,安国公夫人想,她还能借力。
“未婚先孕,自是殿下的不是,也是我们当长辈的,没有教好她、管好她,我们认,”安国公夫人道,“可她就是个东西。
回应她的,是安国公夫人的大礼。
顺妃的神采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关,骂了句“老虔婆”。
安国公夫人道:“不知顺妃娘娘那儿……”
听到这儿,两位嬷嬷略松了一口气。
嬷嬷们给留了一个口气,赌她们造化,已经是两位能做到的最大的仁慈了。
不是他不肯意,而是他做不到。
皇后娘娘那儿当即给了答复。
送东西就是随口一提,程皇后让人取了一盒点心。
去父皇那儿请命,不适轻易事,装傻当局外人,有甚么难的。
如此以退为进,才让嬷嬷们放松警戒,且两边自成联盟,不消担忧她们把事情捅给皇太后。
顺妃蹭的站了起来:“你的意义是……”
可她又实在下不了那狠手……
可没有人说过,孙女被当了棋子,她就不能反击了。
冷宫里的动静当然比不了外头,早前皇后派来报信的宫女也没有提这事。
舒儿阿谁状况,逃脱不了当弃子的运气。
那么多人拿舒儿这一胎做文章,她也要做。
而后,她分开偏殿,回了产室,把还是木楞着的赵启叫到了一旁。
赵启遣了个内侍替安国公夫人往中宫递牌子,这是举手之劳,至于人去了中宫要说甚么,他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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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明白,若非嬷嬷们部下包涵,我今儿见着的就是一大一小两具尸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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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宫里民气狠手辣,但她也不想随便夺人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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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宁侯府逃出都城之时,她挑选站在那未曾会面的先太子遗孤的那一边,瞒下西四胡同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