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皇上深觉得然。
纪公公轻手重脚,与忠勤伯添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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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察皱眉:“娘娘,现在是担忧这些的时候?”
后宫当中,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有回话吗?”她问,“父亲甚么时候来?”
嬷嬷道:“您晓得的,有些事儿说不得。”
符婕妤抿住了唇。
“说。”符婕妤催她。
皇上准了,很快,忠勤伯就得了封书,成了总帅,中军都督府、都城卫军、御林军、京卫批示使司等一众将士在京畿一带,能立即调剂的兵力全数到了他的手中。
只因说不得,皇后才编了个由头。
符察摸着胡子,深思一番:“娘娘这么说,倒也在理。”
就像淑妃,年青时仗着皇太后的爱好爬到了四妃之位,可她不受皇上偏疼,是以,符婕妤向来不把淑妃视作威胁。
真哪天抱一个儿子在跟前,谁都不能不防着他。
哪怕她一辈子生不出儿子来,她的耳边风,就足以影响皇上与皇太后。
皇上对劲了,让他先行去筹办防备之事。
忠勤伯忙起家,口称“万岁”,发誓定要保京师无忧。
“是如许,”符察道,“娘娘在宫中,莫要担忧外头的事儿……”
皇后把启事推给耗子打翻了油灯,皇太后必定不对劲。
见符婕妤深思,嬷嬷思考了一番,道:“您如果想奉迎皇太后,常宁宫那儿大略是查不出甚么花腔来,奴婢倒是有一个设法……”
忠勤伯退出御书房,大步分开。
符察啧了声:“没见正忙着吗?娘娘有甚么要事?”
他勾了勾唇,笑容冰冷。
是了,我若没有记错,忠义伯世子还在您麾下当差?”
符察行了礼,坐下来道:“娘娘何事如此焦急?”
“父亲可算来了,”她迎上去,“我真是等得急死了。”
让父亲与忠勤伯争权,底子做不到的。
可现在,状况又要分歧了。
桌上摊开都城守备图,重新安排了一番守军。
皇上现在信赖淑妃,但他又得仰仗忠勤伯,独一得益的不就是二殿下了?
也就是梅妃她娘家人都在承平府,京里的事儿插不上手,鞭长莫及,要不然,她现在也一样得为了三殿下的出息跳脚!”
倘若我们输了,他把吴王从皇陵里挖出来往金銮殿上一坐,底下还得一群人哐哐叩首。”
这不就是皇上都听出来了的表象吗?
符察打发了他,想了想,还是拿着腰牌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