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个面子,也笑两声?”秦鸾挑眉。
秦鸾手指一指,笑符飞速划过,落在秦沣身前。
话音一落,当然有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挤到最中间,要来感受一下定身。
是了。
“阿鸾。”秦沣唤道。
“恰是如此,”秦鸾牵着秦渺,跟着钱儿杀到最中心,“嫌犯、苦主、人证,齐划一整地到衙门去说个明白。”
“贫道自知技艺不敷,便用这定身符,定住了令兄。”
秦鸾再指。
被mm盯着,秦沣没有体例,只能硬生生地挤出了两声笑。
若要强抢,如何会那么粗糙?
秦鸾又问:“那位女人呢?”
看热烈,也要看明白。
羽士更加对劲,收了符纸,又寻几人试。
话未说完,秦鸾的拂尘换至左手,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一张符纸,挥至空中。
喊话的是一义愤填膺的粗强大汉。
羽士提着嘴角,对劲地笑了笑:“贫道这符,定谁谁不动。令兄被贫道定住,才会来不及脱身,被赶来的众位围住,即便定身符效力到了,也只让他走到这里,没有逃脱。如有谁不信,无妨来试一试!”
越试,人群看秦沣的眼神就越不对。
可他不想牵涉上秦鸾。
那羽士念念有词,符纸飞出去,粘在尝试之人的身上。
秦鸾抱着拂尘,安闲且自傲:“道长如果不信,无妨再在家兄身上尝尝你的定身符。”
这位官家公子,身高体壮,看着就练了一身工夫。
秦沣绷着脸,没有笑意。
“定住了,真的被定住了!哎,我不会动了!”
他若笑了,也是叫秦鸾逗笑的。
道家术法,听过很多,赶上可贵。
棋社楼上,起月朔步赶到的林繁背手看着底下动静。
先前他就不附和让秦渺去找秦鸾,可他当时自顾不暇,更顾不上一溜烟就跑了的秦渺。
他站得再正,那羽士靠着定身符唬住了那么多人,他要如何自证?
秦沣想辩驳,见秦鸾冲他点头,还是忍住了。
瓷瓶,也是会记仇的。
秦鸾闻声昂首,清澈的眼睛平和又淡然。
独一能动的,只要他的嘴。
现在想来,他确切曾有一瞬被定住过,好似就在胡同口,时候很短,然后就被人围住,一群人又推又挤着到了极近的棋社外头。
几个变更,看得人群一愣又一愣。
偏事出俄然,又落了下风,这才顾不上重新揣摩。
mm穿道袍,不知是真修道,还是爱好这么穿。
秦鸾看向那羽士。
秦鸾偏过甚,不问羽士,只问秦沣:“哥哥若要强抢,一手刀打晕,架着腋下走就是了。边上人一看,小鸟依人哩,谁还来管你那闲事,怎得还硬拖?”
围观的百姓,垂垂也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