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垂动手，眼观鼻、鼻观心。
作为四妃之一，淑妃自是此宫主位，但这里并没有其他低位嫔妃居住。
淑妃见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轻笑了声，开口很轻：“你这命数，却无皇子可婚配，这比她那侄孙儿放逐、兄长病倒，更让太后她夜里睡不结壮，她太想晓得你到底有多少本事了。”
淑妃见她一副“我听了、但我不表态”的神采，笑道：“以是啊，想说话就说话，不想说话就坐会儿，再待两刻钟，让我好交差。”
别看淑妃东一茬西一茬说话，但她对秦鸾没有一丝一毫的歹意。
只要，淑妃娘娘别一向盯着她看……
“是啊，”淑妃点头，“我真是太高兴了。”
“是啊，”淑妃说得很直白，“我讨了欢心，寻了个说话的人，你也没有甚么丧失，于你于我，都还不错。”
走出慈宁宫，秦鸾在宫道上看到一小宫女。
“你这话是对的，”淑妃点了点头，“因着二殿下，皇上近些日子恼顺妃呢，也不去她那儿，她宫里那几个小的也被扳连着见不到圣颜了。
秦鸾只好道：“比起吃了就有身，您不是更应当容光抖擞吗？皇上来了，孩子才会来。”
许是足以交差了，淑妃没有让秦鸾坐够说好的两刻钟，欢欢乐喜送客。
秦鸾眨了眨眼。
在看着秦鸾的时候，淑妃有些恍忽。
“娘娘，我说话直，”秦鸾问，“您不得圣宠，又无儿无女，您为何会是四妃？”
淑妃娘娘卧在榻上，眯着凤眼打量了秦鸾一会儿，道：“都退出去吧，我与秦女人有话要说。”
本日入宫，她没有穿道袍。
秦鸾对此并不料外。
秦鸾：……
皇上的嫔妃说少很多，要说多，也没那么多。
秦鸾一时猜不准，只悄悄地等淑妃说下去。
她回绝，也没有甚么用处。
“你可真会问，”淑妃的凤眼里满是笑意，明显对秦鸾这么直接的题目没有感遭到涓滴冲犯，“为何呢？因为我会讨皇太后的欢心啊。太后娘娘就喜好我这么嘴甜、又看得懂她眼色的妃子。”
淑妃乃至没有留一名宫女嬷嬷，只伶仃地，面对秦鸾。
就像是，她仅仅就为了完成任务罢了。
也是她在这后宫里，度过漫漫十几年的启事。
手中没有拂尘，倒也不影响秦鸾闭目凝神。
跟着小宫女一起穿过御花圃，直到淑妃寝宫。
秦鸾眨了眨眼。
四妃另有两位空着，反倒显得位列此中的淑妃非常显眼。
那是她重生的起点。
“修道之人，真的有那么多本领？”淑妃皱着眉深思，半晌道，“我想晓得，世上有没有吃了就有身孕的丹药？”
真给淑妃那些奇奇特怪的丹药，她必定一颗都不会吃。
秦鸾没有应，偏转头看向送她出来的慈宁宫的嬷嬷。
善恶之意，秦鸾向来感知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