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穿过四肢百骸,直击心脏,两人滚到了沙发上,相互胶葛着,讨取着,就在他要进入的时候,章茗俄然复苏过来,忙闭拢双腿,把他撑开,“没有避孕套。”
章茗从浴室出来,闻声了几声狠恶的撞击声,随后是女声呻.吟,等她反应过来,赶紧跑去按下静音,这如果让楼上楼下的邻居听到了,必定觉得是她收回的耻辱的声音。
覃戈没说话,他拿起火机烟盒,到阳台上抽烟。
“疼还是不疼?”章茗回身去给他找换洗的衣服。
“门口鞋柜上。”
覃戈走前去,拿铁棍抵着那人的喉管,“服不平?”
从没听过章茗骂人,覃戈忍不住乐了,“放心,他们伤的比我严峻多了。”
独眼龙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很不平气,但命比面子首要,他喉咙里发声:“服。”
章茗笑了,“我也不喜好粉色,打特价买的。你拼集拼集用吧。”
章茗去关了电视,眼角瞥见电视里最后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无穷放大,窘的她小脸通红。
目送走了姚晋,他们往食街方向走,覃戈表情甚好,说话都是带着笑意。
时不我待,改天不现在天,覃戈抓起被子给她盖上,“你等我。”说着俯身亲了她一口,又问她:“钥匙放哪儿?”
章茗的屋子清算地很整齐,因为一个多礼拜没人居住,内里氛围有股轻微的灰尘味。
“没甚么事, 你别担忧,早晨准保给您送归去。”
他明天实在太欢畅了,老天爷厚爱他,有妻有女,欢愉安宁,没有比这更让民气对劲足的了。
老板那里敢要补偿,连连说:“算了算了,就是逃了两三单,烂了几张桌椅和食品……”
“啊……嫂子你有千里眼啊。”
烧烤陆连续续上了,爬爬虾的蒜香味,浓香四逸,章茗本来没甚么胃口,也被馋得吃了好些。
购物袋里,放了三盒分歧品牌的避孕套。
章茗还是那句:“哪个派出所?你奉告我,我现在畴昔。”
“听不见,大声点。”覃戈手上又多了三分力道。
章茗拿起手机,“给你拍个照纪念吧,那么敬爱。”
覃戈一想也对,他们已经有小宝了,二胎要不要无所谓,他爬起来,敏捷穿衣服,“我去买。”
覃戈抗议的心,刹时蔫了。
一早晨,覃戈笔耕不辍,就像一头兢兢业业开荒拓土的耕牛,把三个牌子的避孕套都用了一轮,得出结论,西欧的最好,合适他的尺寸。
姚晋这话说得含含混糊,章茗更担忧了,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几声警车呼唤的声音,不由迷惑地问:“你们在派出所?”
不过非常钟的时候,覃戈返来了,看他气喘兮兮的心急模样,明显是跑步来回。
章茗问:“是不是打斗的时候掉了?”
“怀了就生下来。”
“就补一点质料。”章茗看向远处的万家灯火,“这屋子的景观好。可惜当初错过了买房的好机遇。”
覃戈笑道:“我是房地产商,你还愁没屋子啊?”
睡前,他还迷含混糊说了句:“我这智商情商双低,孩子今后千万不要随我。”
姚晋赶紧摆手:“我守口如瓶,是嫂子聪明,一猜就猜到我们在派出所。”
“哪个派出所?”章茗远远看到一辆的士,伸手拦车。
“唉,”覃戈厚起脸皮:“要不我在你家对于一晚算了。”
“明天不给机遇让我好好谢你啊?”
章茗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覃戈拽起,护在身后。
“不消了,老板。”覃戈牵起章茗的手,走了。
覃戈看着章茗,摸索地问她:“小宝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到时候给她办个生日派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