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股甜腻的奶香味飘零过来。陆研动动鼻子,肚子“咕”地叫了一声,他忍不住展开眼睛,正瞥见阿谁男人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用甜点勺从宠物奶糕的罐头里舀了一小块出来,像是怕吓到他似的,谨慎翼翼地送到他嘴边。
神经病,接个电话还忘不了狗。
陆研笑了。
见趴在腿上的小泰迪越哭越衰弱,连人都没哄过的顾璟霖人生遭受的第一个题目竟然是要哄一只狗。
这么一想,顾璟霖伸手摸了摸泰迪犬柔嫩的肚皮,立马闻声小家伙又是“嗷呜”一声,小狗爪冒死去蹬他的手指,叫得特别惨痛。他顺手取过靠在扶手上的软垫,把狗安设好,然后起家去找先前叮咛席琛买返来的宠物用品。
即便是借车祸炒作的博文也几近不会提到“陆研”这个名字,他就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从属品,不管是生是死,都只是别人用来达到目标的一把刀,不同不过是这一刀终究捅在了谁的身上。
陆研:“……”
直到这一刻,陆研才稍稍有些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