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望向裴渊的背影,荀欢的心跳空了一下。
说罢,裴渊也分开了东宫殿。
正美滋滋的,就见苏衍缓缓踱进了宫中。
“太常大人放心。”裴渊应允。
苏衍谢过,依命挨着裴渊坐了下来。
“有刺客!庇护圣上!庇护太子!”
荀欢怔住,裴渊虽为太子太傅,教诲了她三年之久,却从未如现在这般严厉端庄。
荀欢瞅了一眼一旁的刻漏,明显还未到酉时,他如何拜别的这么早。
苏衍起家,握拳施礼,“谢过太子太傅。圣上也有叮咛,祭祖那日他或许顾不及太子殿下,还要太傅大人陪在太子身边,多加照看。”
“殿下,太常大人说闲事了。”裴渊见太子痴病又犯了,赶紧提示。
接连好些日,秦徽都没有再提起过裴渊的婚事。荀欢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现在她看着裴渊,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受。
荀欢刚瞧清一个黑影正朝着秦徽刺去,她就被裴渊稳稳地抱了起来。
太子固然问的直白,可这真是个困难。
东陵在东秦国都城的东郊,北有绵山静卧,南邻一带深水,是绝佳的风水宝地。东秦国皇室的列祖列宗们以及一些有功于社稷的重臣尽在此处长眠。
苏衍敬谢起家,理了理衣衿,心中暗想,都说太子戋戋四岁,却人小鬼大,行事很有气势。现在一见,公然如此。
转眼到了祭祖大典,浩浩大荡的步队从皇宫解缆,缓缓朝着东陵的方向进步。两排兵马开路,紧跟着就是秦徽的皇驾,再前面便是太子的车驾。
“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