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长身而进,大步走进了厅内,眼神一扫白儒,目光便是落到了白阳的脸上,笑道:“白阳侄子回家来,如何不去六叔那边坐一坐?是怕六叔不好好接待你?”
啪啦啦!
白阳倒是笑道:“四婶,都是些不值钱的丹药,只是保养身材结果不错,你就收下吧。”
白阳仰开端,抓着酒壶倒扣下来,如同长鲸吸水般将那些酒水咕隆咕隆吞进肚中,好像有种无形力量将酒水监禁起来普通,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老六,过分了吧。”白儒暴露了一丝怒容,“这里是我的院子,你给我出去!”
只见白阳一把拎起还剩下大半的酒壶,约莫要有两斤以上,冷冷一笑,对白浩然道:“六叔敬酒,我天然不敢不喝。先前打伤了你的两条狗,这一壶,全当我赔罪了。”
“不早了,去歇息吧。”白阳脸上挂着浅笑,仿佛也没有筹算解释甚么,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铿锵有力的话语,几近震的饭桌微微一颤。
现在白浩然这般义正严词的为下人出头,就像是个跳梁小丑般惹人发笑。他拿动手里的酒杯磕了磕,也不管白儒一家的神采,此行的目标便是刁难白阳,白浩然嘲笑地盯着白阳,“也别说六叔难堪你,酒壶里剩的酒未几,你全都喝了,就当给两个下人报歉,这事我就不究查了。”
白伊伊美眸当中几近要喷出肝火,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如果不是周若琳在中间拉住了她,恐怕她都要跳起来跟白浩然打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