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路可走吗?”我诘问。
如许分派,讲究的是力量均匀,我跟高佬俩人力量相对那四名八仙来讲,要略微大一些,便带上郭瘦子跟陈天男。郭瘦子我放心,在黉舍的时候,这家伙力大如牛,起飙来好几小我都拽不住他。
我们八人站好位置后,我给他们一小我了一敌手套,让他们戴上,高佬问我启事,我说,这块墓碑有些分歧。
“没有,只能走这条路,别的的路底子走不动,走条路另有别的个风险,我也是听人说的,不晓得真不真,村里有人说,之前有人抬墓碑颠末那口水池,掉下去淹死了,那人就变成水鬼寻觅替人。”说到阿谁水鬼,高佬额头冒了纤细的汗水,估计他真正担忧的是水鬼。
现这环境,我让高佬脱掉手套摸摸这墓碑,他说,这墓碑特别烫,真是奇了个怪,同一块墓碑两小我摸倒是两种分歧的感受,如何回事?
我又伸手在四周的石块摸了摸,特别烫,这下,我心头更加迷惑了,在葬经中也有提到的墓碑,上面说好的墓碑通灵,接地气。
伸手摸了摸墓碑,动手的感受果然特别凉,寒气袭人,我昂首看着当空的太阳,火辣辣的,好生奇特,较着在骄阳的暴晒下,为甚么会这么凉?莫非是地质的启事?
“好话是说过了,可在烧黄纸的时候,也不晓得如何回事,那些纸灰都飘水池去了,兄弟们有些担忧,不肯意接这活,我们之以是还留下,就是冲你陈八仙的名头,有没有体例处理那水鬼?”高佬问我。
在路上,陈天男一向沉默着,好似在想甚么事情,郭瘦子则不断地说:“九哥,你太帅了,那种人就该揍!辱人父母该揍。”
我句句说的是真相,毕竟尖嘴猴腮那伙八仙最见不得我们抬这墓碑,先前抢我们的zhu席就看出来一二。像这类又是送葬,又是立血碑,遵循普通环境来讲,都是一伙八仙,主家不会别的请人,如果时候来不及,普通会在七天内选一个吉时再立血碑,那里晓得,我从半路杀了出来,接下这抬墓碑的活。
“在那烧过黄纸,说过好话没?”我瞥了一眼高佬,问他。
当然,我也不是吝啬的人,就跟他们承诺,倘若真的抬到坟场平安然安入蹲,就将人为进步了十倍,一人一千。
“不过甚么?”我问。
陈天男这家伙,跟他不熟,不晓得力量咋样,不过,看那瘦猴般的身材,想必也没甚么力量,若不是找不到人,至心不想带这么一个累坠。
“李村也死了很多白叟,抬了很多棺材跟墓碑,也没见人出事啊,再说,早上不是抬棺材颠末那边么?应当是有人辟谣,不想我们接这活。”我想了想,给出这么一句话。
我没甚么表道理睬他,一起低着头走路,脑筋很乱,详细在想甚么,本身也说不清楚。
“如何办?”高佬叹出一口气,非常无法。
我问高佬李村的坟场在那里,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山头,说:“李村的坟场在阿谁位置,我们抬墓碑的路已经清理了一番,需求加宽的路,用砖头叠了上去,两旁的一些树木杂草也清理洁净了,不过…”
“九哥,到了,你还往前面走甚么?”走着,走着,郭瘦子喊了一声。
莫非这墓碑真的通灵接地气?我从高佬手中拿过锄头,在小巧血碑上面刨出一些泥土,用手捏了捏,好凉,比墓碑的温度只低了那么一点点。
说着,他伸手又试了试,还是纹丝不动,连续试了七八次,还是是如许,别的几名八仙有些不平气,轮番上阵试了试,成果还是那样。
约摸过了两三分钟的模样,我表情平复下来了,昂首打量一眼四周的环境,一条大马路弯曲折通向远处,看不到绝顶,一条阳间小道在马路的侧面岔出去,直通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