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到了争锋相见的时候了,这时候比的就是真刀真枪。一排排弓箭手正在待命,他们都服从赵骞的批示,只要赵骞一声令下,全数都将箭头对准了那些外来突入者。
“哼,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赵伏寿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这些日子来他忙进忙出,好不轻易拉来了顾家和温家的支撑,不学那笨拙的年熟行上没人也敢肇事。
“孽障!还不快认罪伏法!”
赵伏寿自认聪敏,没想到还是掉进了这些人的骗局里,李微和赵骞正叮咛人将赵骞给锁了,没想到一旁原是伏寿的保护俄然一剑从背后刺了畴昔,那伏寿当时就倒了下去。年幼的伏光当时就吓懵了,李微赶紧蒙了他的眼睛。
赵骞大笑:“老三你睁大你的眯眯眼看清楚,这些可不是兵士,都是禁城的保护,我们是依法保护禁城的安然,庇护天子。侄儿你还真会谈笑,受降的该是你,现在你带领这一帮乌合之众想要做甚么,你给叔叔一个说法。”
赵伏寿四下里看,却见那些保护纷繁拜倒在地,从另一个上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二十摆布,身穿湖绿色的圆领衫子,系着翠绿色的湘裙,挽着低髻。手里还牵了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小孩子倒是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那龙袍仿佛有些长,将小孩的脚背也挡住了。两人联袂而来,仿佛一对真正的母子般。
赵伏寿道:“我没有害过母后,你们用心演戏来坑害我。你们又没证据,凭甚么就说是我做的,我向来没有做过哪些事。”
李微站定后,她气色不错,一点也不像中过毒的模样,气定神闲道:“王爷,这出戏也该闭幕结束了。赵伏寿,你预图毒害我,又栽赃给摄政王,又纠集了这些多的人马到底是想做甚么?”
“哼,皇叔,枉皇考那么信赖你,将皇上托孤给你,让你做大权在握的摄政王,没想到你竟然包藏祸心,害死我母后不说,还关键我弟弟,明天我只要你的命。”
这一次他但是做足了充沛的筹办,一箭双雕,不,实在是一箭三雕。胜利的曙光仿佛已经在朝他招手了。
叔侄俩打着嘴仗,但是谁也说不过谁。厥后最早沉不住气的是赵伏寿,他没有工夫和赵骞持续辩论下去了,便批示人要尽快攻占含元殿。
赵骞也忙朝太后躬身施礼:“让太后吃惊了,现在叛贼就在此,还请太后发落。”
李微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另一个声音在说:“太后,臣妾情愿作证。”
赵伏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时候伏寿却俄然从怀里取出一件东西来朝世人一亮:“我有皇考御赐的免罪金牌在手,谁敢碰我。见此金牌如见先帝,诸位服从,将叛贼赵骞给我拿下!”
“皇叔,你还说本身不是反贼,那么含元殿多出来的这些兵士又是如何回事?传闻你毒杀了太后,现在又挟持了皇上,不是要造反要做甚么。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赵伏寿就是来为母后,为弟弟报仇雪耻来了。你如果识相一点,就从速下来受降,侄儿心好,说不定还能饶叔叔一命。”
赵伏寿梗着脖子说:“皇叔你血口喷人,明显都是你一手造的孽,现在还要栽赃到我的头上来。”
他在部属的保护下一起杀上了城楼,上楼以后那些弓箭手倒没有如何拦着他了,赵伏寿身上有几处受了伤,肩膀上的被人给射了一箭,箭头还插在上面,鲜血将铁灰色的铠甲染红了。
赵伏寿在瞥见这对母子的时候当场就石化了,怎……如何能够,那但是添了剧毒的蛇液,如何能够还活着。
还没等赵骞揪住行凶的人,那人却在赵伏寿倒下的同时立马就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