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都怪儿臣……”赵雪言将头低了下来怯懦道。
薄胭挑眉:“他这么说,你们便信了?”
“你!”严大少咬牙,他那里被严七少如许对待过:“你这是甚么态度!难不成严家现在只能希冀你!我们连半点都不能沾!”
薄胭下认识抬手抚上本身的双眼,心中更加焦心起来,本身的眼睛也碍事,偏赶上这个档口出事情……等等……又或许是对方用心挑本身没有体例办理朝政的时候动的手脚呢?
薄胭心中也没底,一时没了主张,面上还要装着一副沉着的模样:“你先别急,容本宫想想……”
严七少也不答复只看着严老爷。
赵雪言满脸惶恐的看着薄胭:“母后,现在该如何办啊?护国公是必然不会通敌叛国的!”
不知为何,“戎儿”两个字从严夫人的口中说出来就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打寒噤。
如许想着,薄胭心中俄然呈现一小我选。
严老爷对严夫人又生了几分讨厌,对她的颐指气使已经不肯忍耐。
薄胭点头:“皇上固然把握生杀大权,但是权力也不是如许用的,一句你信赖就能把通敌叛国如许的罪名抹撤除了?如果当真如此,皇上在百姓中的信义也就荡然无存了,更有甚者能够会传出薄家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传言,那样的话你也会被安上一个傀儡天子的名声,就连你的位置都保不住了,若想处理这件事情只能想体例调查还薄家一个明净。”
严家
“戎儿啊,”严夫人持续堆笑道:“这段时候戎儿为了此事也没少驰驱劳累,接下来就好生歇息,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大哥和二哥就好了。”
“现在应当如何办呀?”赵雪言愁眉苦脸,满满的歉疚,通敌叛国如许大的罪名本身又不能用皇上的身份来压抑别人调查此事,想要处理恐怕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