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整日跟在薄胭身边,对于薄胭的顾虑只要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随即皱起眉头道:“既然娘娘有如许的顾虑却又为何对齐嬷嬷用刑,万一皇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殿下多保重,奴婢不能再服侍殿下了,如果今后殿下还能念着奴婢半点好处,记得曾有奴婢如许一小我奴婢也就满足了……”齐嬷嬷肿着一张脸口齿不清的哭喊着,因为被打有力起家,只能趴伏在地上朝赵雪言的方向爬去。
薄胭合眸捏捏眉心,直觉有些头痛:“将太子送回房去。”
薄胭苦笑:“毕竟为人母,好些事情天然分歧……他现在恨极了我,我说这些话他也一定肯听,如果为了跟我置气用心不吃东西反倒不好。”
薄胭深呼了一口气,只要本身在位一日,底下这些杂人就只无能看着!
口齿不清还能强撑着说这些让赵雪言挂念她的话,这份毅力也实在令薄胭佩服,这么一副“母子情深”的场景,若叫不知情的人见了还觉得本身该是多么不近情面的冷情冷血之人呢……嗯……现在在赵雪言心中,本身就是如许的人,本身非常肯定,他恨本身,他上一世对本身有多敬佩,这一世对本身就有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