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儿,皇后娘娘方才那番话你可闻声了?我瞧着她的意义,仿佛是成心汲引你啊!如果当真,那我们姐弟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前些日子西晋太子来我们府上不也当众夸你了吗,我们姐弟也终究在严家扬眉吐气了!”
“免礼。”薄胭下认识的挺起家板道。
“西晋太子”四个字让薄胭胜利的打起了精力:“哦?本宫不知,本来你二人同西晋太子熟悉?”
“姐姐。”严七少轻声制止了严六娘的话语,再次对着薄胭抱了抱拳:“太子身份高贵,偶尔相逢说了几句话罢了,本日之事谢过皇后娘娘。”
橄榄枝本身已经给了,抓不抓住就看严七少的了,薄胭皱了皱眉眉头,看他的态度好似也并不如何欢乐啊。
薄胭闻言皱了皱眉眉头,闪身出了花丛,对着身后的佩瑶使了个色彩,佩瑶赶紧上前一步扶起严六娘,本是笑的欢畅的柳氏姐妹看着有人来扶严六娘本另有些惊奇,目光上移,见着不远处在一众宫婢簇拥下缓缓走来的薄胭时,顷刻间脸面一僵,本来同为京中贵女,对于薄胭,天然是识得的。
薄胭平复了一下心境,心中有些纳罕本日严家竟然会破天荒的将严七少与严六娘带到宫中。
薄胭本来也就没想将事情闹大,不过是看柳氏姐妹不扎眼提点几句罢了,现在严六娘都见机的不究查了,本身天然不必多事,说到底柳氏姐妹身后是泰庆伯府,闹开了谁都欠都雅。
“严家有造反的心,只是苦于没有机遇,我们现在从旁帮手,一旦严家失势被推上皇位的必然是严家那两个不成气候的儿子,届时……他们是棋子……”
严六娘则有些局促的拉了拉衣角:“臣女……多有不便,不爱出府走动,本日是因着西晋太子才有幸插手宫宴。”
薄胭慢悠悠的抬了抬手,仔细心细的打量着面前人,即便是宫宴,严家两姐弟的衣裳还是不见多华贵,看模样是被临时拉进宫的,帝后大婚那日也就罢了严七少毕竟是男丁,样貌生的也不错,比起严家那些酒囊饭袋被拉出来撑门面也就罢了,本日怎的会连严六娘这个身上有残的人也被拉进了宫?实在分歧适严家的风格。
“鄙人惶恐,”严七少抱拳:“皇后娘娘影象公然好。”
严七少扶着严六娘往宴会场走去,严六娘方才摔了一跤扭了脚,走了两步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严七少忙扶着她寻了一处坐了下来。
锦安勾唇:“都城俊才虽多,但是能够被说动也有此才的,就只要严戎一人。”
“拜见皇后娘娘。”柳氏姐妹赶紧参拜,非论曾经如何,现在面前之人但是皇后之尊。
“啊?啊,统统听皇后娘娘的。”严六娘有些错愕。
“不过曲解一场,就算了,六娘谢过皇后娘娘。”严六娘低低开口,对着薄胭福了一福。
如许的小人,实在是让本身不耻与讨厌。
“本宫在大婚当日好似瞧见了严七公子,同严六女人倒是第一次见。”薄胭笑笑。
柳氏姐妹哪敢不从,恐怕薄胭发难,赶紧照着大礼规端方矩的朝着严六娘福了福身子:“mm莫怪,我们姐妹一贯心直口快了些,并非用心刁难。”
“既然如此,你们二人退下吧,归去问问柳夫人你二人本日之举是否合适,等想明白了再来回本宫。”趁着皇上活着,有权不消可不是薄胭的脾气。
薄胭挑眉,这……唱的是哪一出?芳心暗许?上一世锦安也是如许拉拢的严家姐弟吗?
不远处的榆树下,锦安依着树干斜斜的打量着不远处几人的动静,嘴角是意味不明的笑意,百里栀摇着纸扇立在他身侧点头晃脑不住咂舌:“这个皇后的目光倒是和你一样,如何都想到去拉拢严戎了?那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倒成了香饽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