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俄然一阵呼呼喝喝的声音。
“不敢欺瞒大人……”刘铁匠烦闷的感喟,说道,“小人始终感觉此刀尚未大成,还望大人再脱期些日子,小人想……想再多试几次。”
当他瞧见两名流兵抬着一张较着过于豪侈的罗汉床出来,终究忍无可忍!回身就朝将军大帐走去!
他沉痛说道:“既然将军执意如此,下官无话可说,但军火监所制兵器,皆是阳刚煞猛之物,女子天生阴暗,不宜入我军火监,以免有损我军将士的阳刚血气。”
“那倒不是。”主簿摇点头,“传闻是他从一个女客人那边学得一种特别的锻打法,在人家的指导下打出了一套绝顶好刀,但是这锻打之法倒是学了个半通不通,唉……”
傅廷烨还真拿他没辙。
少监挑眉看他。
如果不睬他,他就长跪不起,玩文臣尸谏那一招!就像苍蝇一样,你弄不死他,他也要恶心死你。
傅廷烨的目光微冷,“我竟不知,军火监匠人们的颜面,竟比改进弓弩更要紧?”
对于这位军火监的少监大人,他一贯是头疼得很。
上上个月,他说军中将士不珍惜兵器,损毁者比比皆是,该当增加军规,损毁兵器者要接管杖责!
匠人们寻求精益求精的境地,是很好的品格。
“将军说有位华女人会住进弓弩营,现在正在安插屋子。”
主簿看着卫少监怒发冲冠的背影,点头感喟:“唉,又要吵了……”
一顿棍棒打出去?人家六七十岁了,傅廷烨还真怕一棍子下去就打死了。
卫少监不由问:“刘铁匠可另有甚么担忧之处?”
主簿也站起家,“走,我们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