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淑玟看着他这幅模样,也感到有力,“哀家晓得这些话你不爱听,但是忠告顺耳,皇上你要明白,阿谁女人是傅廷烨的人!她用那些小伎俩哄你高兴,用心引你沉迷玩乐,不思进取,她是在害你!”
李景楠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何难,转头我随便治他一个渎职的罪名,给你出气。”
郑淑玟只感觉紫菀句句都说进了她的内内心。
半晌,他蓦地一笑,自言自语:“傅廷烨不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吗?他也会凌辱弱女?”
“站住!”
“你用不着见怪紫菀!她的话就是我的意义!”郑淑玟护住紫菀,满目喜色,“皇上现在果然是出息了,哀家身边的人,也能随便呵叱!”
“这个华轻雪,真是留不得了!”郑淑玟恨道。
郑淑玟气恼的说道:“皇上倒是跟哀家说说,堂堂天子,为何这般纡尊降贵?!阿谁司兵夫人究竟是如何利诱你的?!”
“华轻雪病愈了,朕去看看她。”李景楠答道。
小豆子:“……”
小豆子没作声,冷静把暖炉往李景楠身边挪近一些。
说罢,不欲再持续胶葛,往一侧迈步走过。
李景楠一脸暖色站在原地,不言不语。
李景楠神采未变,看着内里的街景喃喃自语:“等玻璃厂办起来,全换成玻璃窗子,就不消这么费事了。”
“皇上珍惜人才,已经是众所周知,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直降身份?”郑淑玟对李景楠频繁出宫找华轻雪,早已心存不满,在她看来,华轻雪就是傅廷烨用来利诱天子的棋子!是最应当警戒的人!
时至暮秋,已经有了夏季的寒意,冰冷的氛围当即冲散了马车里的暖和。
这事堵在她内心,实在过不去,忍不住跟李景楠抱怨。
太后回到寝宫后,情感跌至低谷,烦闷不振。
正所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天子如果正想整治哪个官员,还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