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正等他这一句话,听他这般说了,立马“啪”地一声,猛拍椅背,站起家来,双手运劲,脖子一仰,傲然道:“当然敢了?哼,走,上比武场斗去。”心中直道:量你小子小小年纪,箭法刀法固然短长,拳法方面定然差劲得很。哼,想我追命刀,出世隐蝠门,暗害手腕一流,你这臭屁小子又怎会是我敌手。想到这儿,心中欢畅,迈开大步,朝着厅门便走将出去。
水痕好话说了半天,见他反正要打,好说歹说就是不听,眉头不由一皱,正色道:“本日敝人诚意聘请诸位岛主前来,乃是共同商讨大事,而非动刀动枪,多脱手脚,张岛主倒是这般不依不饶,各式刁难,挑衅惹事,多肇事端,敝人倒是不懂,还请张岛主明示。再说了,拳脚无眼,你们二人如果相斗,不管谁伤了谁,都是不好,如果以事伤了两帮和蔼,那便更遭,请张岛主谨慎思之。”
张成正在惊奇不定,进退两难,突听身后一人大声喝道:“张老二,你好大的胆量,竟连本副座的话都不听了么!”
张成听到“我儿幼年”四字,心中一动,愣住脚步,望望水痕,瞧瞧水若寒,看了半晌,俄然仰开端来,哈哈大笑。笑得一阵,白了水痕一眼,冷冷的道:“过量计算?哼,敢情这小子是你儿子,你做老子的要偏袒于儿子,护短不成?”
张成哈哈大笑,道:“谨慎思之?哼,本帮与你豪杰帮本来就势不两立,形同水火,却又有甚和蔼可言?哼,水倒流,你这话说将出来,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么?”
张成听得声音,竟是不顾,还是一拳照着水若寒面门迅疾打上。他这一拳打出,突发而至,悄无声气,迅捷非常,水若寒蓦地见到,大吃一惊,幸亏本身早做筹办,浑身运起内劲,护住周身,见着爹爹挡在本身身前,怕这一拳打中了他,将他打伤,双手敏捷翻出,横向齐上,一把将他推开,手掌当即变爪,往前缓慢探出,横向一带一拿,使的恰是本门“五虎爪功”中的一招“虎咬式”。
这时,突听身后一人大声喝道:“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