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道:“狗头山贼,为害不浅,这般张狂,死不足辜。”
水痕见不仇家,仓猝出声喝止道:“停止!”
那瘦子见骆大元瞋目而视,仿佛又要抡拳打来,怕身子再遭毒打,吃惊不过,立马不再翻滚,瞪大了一对藐小眸子子,眼泪汪汪得望着骆大元,不敢吭声。
骆大元性子本就卤莽,见着世人开骂,心中一团火起,一个箭步,冲将上去,手中铁拳一提,一拳劈面打了上去,“砰”地一声,瘦子鼻梁上正着,打得他鼻子着花,鼻血“哗哗”直流。
骆大元看得火大,将破毛巾往他脸上一丢,戟指骂道:“不要脸的臭贼,另有脸哭!”
水痕见聚义厅浑家头窜动,人声鼎沸,情知在场世人除了受命在山下站岗巡查的数人以外,其他帮众不管受伤的和不受伤的都到齐了,耳入耳到他们鼓动骆大元脱手打那瘦子,群起激昂,吵嚷声一片,情知局势严峻,本身若再不出面调度,怕局面失控闹出事来,眉头不由一皱,朗声说道:“大师伙儿温馨,听我问上一问。”目睹本身没法喝止他们,正在焦心,突听几个年长男人一齐喊道:“兄弟们,大伙儿都别嚷嚷了,水智囊有话要说!”
有的道:“既然来了,休想活着出去。”
中间世人煽风燃烧,纷繁起哄道:“打死他!打死他!”
豪杰帮世人闻声他们几个喊话,俄然想到水痕的好来,便纷繁住了嘴巴,不再说话,聚义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一片沉寂。
骆大元见他模样孬种,朝他“呸”了一声,当头骂道:“好你个杀千刀的直娘贼,羞是不羞!老娘皮的,死光临头,还敢嘴硬!”朝他脸上吐了口吐沫,抡起拳头,还要再打。
那瘦子嘴里塞了破布,哼哼唧唧了半天,没人理他,心中一肚子火气早想宣泄,但是浑身捆绑,转动不得,想要发怒,一时却也不得。他那裤子湿透已久,连着裤中尿汁早已搭干,此中骚臭味,凑得近了模糊也能闻到。本来心中惊骇,只是时候久了,现下也不如何怕了,腿脚已不颤抖,浑身肌肉放松。
水痕倒是避在一旁,俯身说道:“不必行此大礼,这便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