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水二人乍见之下,大吃一惊,目睹两端受敌,躲无可躲,心中均道:看来,我们兄弟二人,是要死在这里了。
那大汉见了奇特,问道:“如何了?出了甚么事吗?”
想到此处,心头不由火起,气愤已极,当下牙齿猛咬,开朗一笑,心中一狠,盘算主张后,大声叫道:“二哥,典鸣奸贼,太也暴虐,我们畴昔和他拼了!”说着,一个圈子,兜转马头,反神驰东疾走。
那大汉游移半晌,道:“我们几个,奉了帮主号令,在这里等待本帮高低回村,若只要你们二位,我们不得帮主号令,也不便随便开门。”
水若寒心念一转,俄然想到:典鸣这厮,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太也奸滑,似他这等卑鄙无耻之徒,将来必遭报应。我等兄弟二人,倘若真要死在这里,也不能白死,该当一不做,二不休,来个鱼死网破,与他同归于尽,方显男儿本质。
水若寒坐下红马奔驰敏捷,快速无伦,一起行来,只听得耳旁风声“飕飕”,两边桑林如同掠影般过,一个闪身,早出了小径。
马儿一进小径,水若寒便觉此路非常狭小,两旁桑林密布,枝叶庞大,如果挺直腰板而行,定然擦伤严峻,当下只得低头俯身,头贴马鬃,纵马急驰。即便如此,身上还是不免轻微擦碰,好是疼痛。
水若寒怕他瞧出马脚,连连摇手,急道:“没甚么,帮主他们很好,你先把门翻开,我们要出来。”
水若寒勒住马缰,昂首一望,只见前面门路宽广,倒是到了一条通衢上,转头看时,花弄影紧跟着本身马儿,跑出了桑林小径,此时正目不转睛得瞧着本身。
花水二人都不善言辞,被他如许一问,相互看看,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