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便即手拿火把,还是按原路走将出去,上山去拿药箱了。
骆大元指着隋承志身上三处伤口,嚷道:“这是被那三头怪物咬的,你看另有得治吗?”
何大夫道了声:“是。”仓猝俯下身来,望着隋承志,畏畏缩缩道:“这抢救么,也只要将他体内的蛇毒吸了出来,方才气够减缓他体内的毒素不那么快侵入心脏。”俄然“唉”地一声,叹了口气,道:“只是时候过得太久,黄虎使体内毒素已然侵入五脏六肺,现下想要吸毒,只怕也已晚了。”心中却道:我若说时候尚好,还可吸毒,你们逼着我来吸毒,那我不就遭了殃么。
骆大元一听,火气和缓了些,嚷道:“那你快去拿药箱来!”
那何大夫心中已然吃惊,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当下身子一着空中,只觉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渐渐爬起家来,望着面远景象,一时之间,竟是手忙脚乱,茫然无措。
这时,骆大元嚷道:“快来给我三弟做抢救!”
骆大元嚷道:“我道你有甚么高超主张,本来是吸毒啊!这一点,我四弟早就想到了,我还抢在他前头替三弟吸了毒,你看,地上这玄色的血迹就是毒血!”指着中间一滩血迹,嚷道:“这毒血真是腥臭,弄得我嘴巴好是苦涩,这不,那边洞窟里头有条小河,我就畴昔淑了淑口,直用河水过了几十次嘴,嘴里还是感觉枯涩腥臭,味道真他奶奶的难闻!”
何大夫忙道:“是,小人这就去拿。”站起家来,回身便走。
何大夫不知他嘴里说的三头怪物是甚么东西,顺着骆大元手指之处检视了一遍伤口,惊奇道:“这是何时咬的?”
何大夫被他怒骂之声吓了一跳,扭头看时,见骆大元正瞋目相向,仿佛一语分歧,便要一拳打了过来,心中惊骇,仓猝说道:“小人有按捺这类蛇毒分散的药丸,只是来得仓猝,没有带药箱来!”
水若寒道:“且慢。”见何大夫停下脚步,道:“解药但是在药箱里?”
何大夫道:“那……那也不须如此。”见着二人已然出了山庄,直朝山下奔去,心中慌乱,叫道:“帮主,你这是要带小人去哪啊!”
当下水若寒心中大起猜疑,为了探个究竟,运起“虎扑纵”轻功,绕着这座山跑了一圈,跑到半途时,手中火把到处,已然见到了前面的一块大石头。水若寒心中更惊,停下脚步,细心照起了那块大石头来,只见上面仿佛刻着“禁地”二字,心中猜忌顿时解开,但是惊奇之情,倒是溢以言表,暗道:这可当真是件怪事。
心中固然大为骇怪,想到三哥性命危在朝夕,也已得空多想了,深思:我若先回洞中去知会了大哥他们一声,将三哥带上了山再行施治,想来,三哥身中剧毒,多所挪动,毒素只会加快发作,与其徒然华侈光阴和精力,不若我进缥缈山庄里头去,将何大夫请下山来,给三哥诊治了再说。想到这儿,心中盘算主张,使开“虎扑纵”轻功,径往缥缈峰地点疾奔而去。到了山脚,跨步而上,一扑一纵,形同老虎,不一时早到了峰巅,进入缥缈山庄内,直闯药堂,见那何大夫正坐在屋子外头对月醉饮,仓猝说道:“大夫,我三哥中毒了,请你前去看看。”
那何大夫耳旁听得风声“呼呼”大响,一惊之下,醉酒已然醒了,吓得“哇哇”大呼,直道:“帮主……帮主,你……你这是做甚么!”
水若寒心中挂念着隋承志,见大夫答允,道了声:“获咎了。”提了何大夫后腰,使开“虎扑纵”轻功,朝着缥缈山庄外头直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