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一听,怒极反笑,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额头的青筋爆凸,手里剑气袭人,六合间充满了苦楚非常的肃杀之意。
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谢飞冷哼一声:“谢某本不是你的仇敌,探听你也是为了更好的合作!现在变成如此情势,满是你咎由自取!”
他死死盯着杨真说道:“某乃谢飞,既然杨公公执意如此,也莫怪某利剑无眼了!”
杨真从不信赖甚么信奉和底线,对何事都防了一手,他头一抬,满嘴的利齿便要咬住谢飞的手,他嚼铁神功在身,如果被他咬实落了,两根指头刹时就能化成肉泥。
风起未落,他的剑已经顶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杨真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就已经刺碎了这夜!
谢飞忽的一笑,刹时撤手,双手做爪,如同利箭搬飞射杨真双眼!甚么剑在人在,甚么庄严信奉,竟然满是假装!只为了这最强的一击!
杨真也道:“这是你本身选的,莫要废话,你是何人,待到擒下细细上了大刑,你自会连你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要说出了。”
杨真肋上的大洞没了异物,快速爬动着愈合,血流也渐渐减缓。伤势虽重,他却没有再去管伤口,只是感受着这把神剑的锋利,对着将剑鞘捏在手里的谢飞说道:“你对我体味的很多,不管是孺子功还是化骨绵掌、乃至嚼铁神功都被你找了禁止的体例,咱家仿佛连所思所动都被你预感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