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快些来!朕本日与你,一醉方休。”天子兴趣极高,似是有些醉了,在殿里赤着膀子,再也不爱穿厚衣服了。
杨真跪下道:“陛下天子,能够病愈,皆是上天眷顾。臣恰逢其会,亦是天命所安排。臣所做,是经心全意,陛下不必放在内心。”
杨真一听,反而起家跪下,成了天子的拯救仇人,那仿佛是比成了天子的仇敌还可骇的事。
“爱卿不必多礼。你救了朕的命,朕自是记在内心。”
“你莫非觉得朕是过河拆桥之人?”兴武王笑道。
兴武王听罢,深思半晌,盯着杨真说道:“杨卿如此聪明,朕反而悔怨了。”
看杨真蒲伏在地,浑身颤抖。兴武王又笑道:“朕与爱卿开打趣呢,天子岂会妒忌臣下?只怕没有贤能。更何况今后若真成了一家人,你越优良,不就是朕的目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