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嘲笑:“如果没了杨卫,没了我杨真,你真觉得你能如此津润?没报酬难你,没人去管你,那是有为兄给你撑着。换了那平常人家,你来尝尝,不出几天便毁了明净,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
他哑着嗓子说道:“你若喜好唱歌弄曲,待虽为兄归去,给你建比这大十倍百倍的院子,也开个馆子,你本身当家做主,想如何唱如何唱。”
“聒噪!”杨真一掌拍出,那龟奴化了一滩烂泥。
杨依却不再理他,只又去徒劳的拔着那没及墙里的刀柄,用尽尽力却没有涓滴的感化。那龟奴忍着痛道:“杨女人,你且虽你大兄归去了罢。你在此,我等恐怕永久不得安生。”
杨真转头安抚道:“妹子稍安,待我屠了这妓馆,就随我回家罢。今后再也无人敢教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