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的满月宴以后,家中安静了一段日子。施嘉是在七八今后才得知,他的知己老友兼酒友被撤职查办了,启事竟然是盗取朝廷奥妙,疑似通敌卖国。这个罪名未免也太大了些,施嘉到底不是没有设法的人,他没有气冲冲地替老友辩论,而是四周体味此事的委曲。
“虽则是罪名是假的,但不代表他没罪。他的罪就是杀人犯法,冒充朝廷命官,暗藏朝堂数十年之久。你说,他有没有罪?”印心看着已经瞪大了眸子子的施嘉,明显他一下子消化不来这么多究竟。
“施尚书。”印心也只是笑着,不说甚么客气话。特别面对施宁的时候,笑容更加暖和:“宁儿,好久不见。”
“好,我就在这里呆着,您返来就来接我。可别返来得太晚啊。”施宁说道。
施嘉心想,曹靖坤关在大理寺,那大理寺的简大人,还不就是印心门下的一条喽啰。得了,这件事谁也不消问,就问问隔壁的邻居去。
“好!曹靖坤!”甚么心平气和,呸!他才不心平气和咧!谁被骗了十几年还能心平气和!他一拍桌子,怒道:“算我施嘉识人不清,从今今后,我和他再无干系!他不配做我施嘉的老友!”
“哼,不说就算了罢,我也没兴趣听。”施嘉问明桥将军没事,就完整放心了,他拉着施宁起家说:“走,回家用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