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垂怜的模样,施宁笑道:“哪有那么轻易就折腾坏了,我不饿呢,我在陪陪你。”说罢,就坐在床沿,依偎在他身边。
回到印心身边儿,施宁就问道:“你这伤口,大夫如何说的?可有甚么交代?”
“哎,千岁爷!”王兴猛地一震,才昂首打起精力来讲道:“嘿嘿,千岁爷有何叮咛?”刚才二位在卿卿我我,他不敢打搅来着。
明儿少不得又是个阴寒气候,这几天都如许。施宁担忧地想,不晓得对印心的伤口有没有影响。但愿是没有的,若不然每个寒天都难受,就心疼死他了。
“印心!”施宁一进屋,就飞扑着扑到了印心床前。他满脸的担忧,特比是瞥见印心惨白的神采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现在就不痛了?”施宁放心了一些,才敢爬上床去,睡在印心的内里,他坐下来又道:“不若我睡在内里,便利服侍你呀。”早晨印心要个甚么东西,他也好服侍。
印心那里晓得,治伤的时候他都是晕着的,就道:“这个,你明儿再问他们吧,我也不甚清楚。不过应当没有多大毛病,现在就已经不痛了。”
“我担忧你呀,伤在哪儿?快让我看看!”施宁说道,两只手不敢在印心身上乱碰,就怕弄疼了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