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一愣:“我爷爷的事情?你指甚么?”
谭金又嘿嘿笑了起来:“照顾就不消了,我就是开个小店卖卖衣服,偶尔做两件寿衣罢了,章老迈你在风水门里名声远扬,还给上面的那位看过阴宅,我攀附不起。不过凤先生已经叮咛过了,这件事情就临时不要让一鸣插手了,如果只是要借用龙玉杆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八卦牌都被拿走了,也就用不上了。”
他说过,张家祖坟元宝山上的血煞煞眼,就是洞庭湖里的某样东西煞气外泄的煞眼。而凤先生也恰是因为用冲煞法冲了血煞才受了伤。但是刁老金当时奉告我让我不要多问,说现在的我还不能碰这件事。莫非谭金说的就是这事?
刚说到一半,我顿时就想起来之前刁老金说说的事情。
“这面伏羲八卦镜本来就是珍宝了吧,我估计如果用它来镇煞定尸,估计就是血煞都能定下来。”我猎奇问道:“你的先祖为甚么要把八卦取下来练成煞气?”
接着我就把我印象中的爷爷说了出来,一说我才发觉,固然我是我爷爷和我爸两手拉扯大的,我对我爷爷晓得的真未几。只晓得他是个老八仙,抬了一辈子棺材,然后平时就和我爸一起种地,整天抽旱烟,除此以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爷爷年青时候的事情也好,我奶奶的事情也罢,全都未曾听他提及过。
这一会换成谭金沉默了下来,半晌以后才开口道:“章老迈的话也有事理,不过我可没这个资格做主,一鸣,你本身如何看?你现在想晓得么?”
坐在劈面的章锋叹了口气:“你就是谭金吧,谭伯的孙子,你爷爷生前和我爸友情不浅,本来我也应当看在谭伯的面子上照顾你,只可惜这些年我有别的事情在忙,以是很多东西都没空顾及,但愿你不要介怀。”
固然我早就晓得我爷爷的这柄烟杆不是浅显烟杆,但是到现在我才晓得它竟然还驰名字,叫做龙玉杆。
此时的他脸上却没有了一如既往笑嘻嘻的模样,而是神采有些严厉:“章老迈,你在风水门里的名声我也听过,固然没想到你和马家也有缘分,但是如果你想奉告一鸣关于湖里那件东西的事情,我想说最好还是不要。”
就像前面说的,对这个章锋,我还是没有完整信赖,谭金必定是晓得些甚么,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但是仿佛是凤先生和刁老金不让他奉告我,既然他们不想让我晓得,那必定是有来由的。毕竟其别人不说,凤先生应当是不会害我的。
章锋转头看向了我:“一鸣,你还不晓得你爷爷的事情吧?”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马功臣是我爷爷的名字,固然我是晓得我爷爷的大名的,但是从小到多数没叫过几次,只要小时候奸刁直呼我爷爷的名字,成果被我爸一顿好揍。章锋这俄然提到我爷爷的大名,我一时候还没能反应过来。
我一看到这镜子后背的凹槽就明白了,这凹槽的大小和墓室里的八卦牌一模一样,多数是本来就镶嵌在上面的。
我点了点头,有些严峻的等着。
他说他本年是将近八十岁了,但是详细是七十几岁我也不晓得,他说本身记不清了。并且这么多年里爷爷也没做过寿,是以我连他的生日是哪一天都不晓得。
“墓室里的八卦牌,就是这上面的吧。”我开口问道。
那边谭金面色微微一变,笑着道:“章老迈,你这就有些不刻薄了吧,一鸣如何说现在也是葬门的人,关于老马的事情,到时候我们会奉告他的。”
“而上一任的五门龙头,就是你的爷爷马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