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看,只见这是一本看起来非常古朴的线装册本,还挺厚,蓝色的封皮上写着两个大字。
“没事,小子,这活我们接了。”
人有生辰八字我是晓得的,棺材另有生辰八字这一说,这倒是闻所未闻,人结婚生子弃世都讲究生辰八字,配得上就是吉,配不上就是凶。就比如现在内里的那些人,因为不想错过谷旦才连夜想要下葬,这谷旦多数就是从生辰八字来推算的。
说完我们两人也跟着上了楼,在进房间之前,刁老金俄然叫住了我,把一本书递给了我。
“这书不是那天早晨……”
我没有回话,和中年人大眼瞪小眼,然后过了一会,又抬脚蹭了畴昔,把耳朵贴了上去。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翻开门,内里站着个头上包着白布的中年人,恰是昨晚阿谁送葬的。
第二天一早,我被咚咚咚的拍门声吵醒,睁眼一看,房间里不见刁老金的影子,仿佛是已经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