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三个不幸家伙,欲哭无泪。
现在他就站在周淑宁的身后,周淑宁在心底里也必定清楚,如果真有伤害,他是会脱手相救的,可如果在这类景象下,她都不敢脱手,待到今后他不在她的身后时,她又当如何自处?
一向未曾说话的李玄都终究开口道:“鄙人李白月,这是家妹李妮,家妹恶劣,冲撞了中间,是我们不对,鄙人代家妹给各位赔不是了。”
李玄都用心向后退出几步。
然后三个男人同时一头栽倒在地,结健结实地摔了个狗啃泥,几个男人下认识地想要爬起来,成果又是一个跟头,就仿佛踩在冰面上,如何也站不稳妥。
未几时后,有几个过路人看出几分不对劲来,却没有美意肠挽救这几个不利家伙,而是把他们身上的钱物搜刮一空,溜之大吉。
在他身边的一个男人怪笑着说道:“对,这你妹子虽说年纪不大,但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以后,估摸着比起江南秦淮的花魁也差不远了,是不是啊,兄弟们?”
可恰好就是这一步,落在这几个男人的眼中,那便成了怯懦怕事。或许因为发明小女人身边的年青男人竟是个软柿子,本来另有几分顾忌的精瘦男人顿时变得肆无顾忌起来,对身边的两个朋友用了一个眼色以后,竟是朝着两人围了上来。
李玄都又是一弹指,几个一向在跌跟头的男人突然呆滞不动。
虽说小丫头现在还是个名副实在的“承平公主”,但是看到这个行动以后,还是被气得胸口凹凸起伏,只是她从小被束缚惯了,就算现在已经踏足御气境,第一反应也不是去经验这些人,而是兀自生闷气。
周淑宁重重点头。
三个不晓得惹到了哪路神仙的男人保持着狗啃泥姿式,高高撅着屁股,一动不能动。
小丫头摄于三人的威势,向后发展几步,刚好撞在李玄都的身上。
李玄都见到这一幕,用心不说话,看看她筹算如何应对。
周淑宁见李玄都无动于衷,又回过甚去,看到那鄙陋男人竟是伸脱手来,欲行不轨。
男人止住脚步,眼神阴沉暗淡,脸上倒是笑眯眯,双臂环胸道:“喂喂,脱手伤人,这可就不讲究了啊。”
李玄都不再去管那三个家伙,牵着周淑宁朝渡船走去,同时也不忘赞成道:“明天表示还算不错,最起码勇于脱手了,今后如果再碰到这类人,不要心慈手软。”
李玄都问道:“我已经报歉了,你们还要如何?”
李玄都解释道:“这是定身法,和隔空打穴有些近似,算不得高超。”
扶起那精瘦男人以后,三人恼羞成怒,再度围上来,便要给这个小丫头一点色彩看看。
她一咬牙,体内气机蓦地运转,然后下认识地用出李玄都教给她的璇玑指。
周淑宁由衷赞叹道:“真短长。”
为首的男人摆了摆手,很有些江湖大佬表示门下弟子不要轻举妄动的气度,“谈钱就俗了,我们兄弟行走江湖,不差银钱,再者说了,我们兄弟几人向来与报酬善,本日便不与你普通见地,不过既然你说了要赔不是,我也不难堪你,你让开,我要让你妹子亲口给我赔个不是。”
人间有句鄙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另有句鄙谚,得寸进尺。
周淑宁转头望向李玄都,眼神发亮,“哥哥?”
毕竟她不成能永久都被李玄都庇护在羽翼之下,终有一日,她要单独行走江湖,与其今后行走江湖时栽跟头,倒不如让她从现在就学着如何自主。
这男人笑眯眯道:“报歉?如果报歉有效,还要官府做甚么?我明天把话撂在这里,你要不跪下来从我的裤裆底下钻畴昔,或是拿出一百两银子,这个事情就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