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天国万岁!”
“我要宰了他,呜呜……俺娘就是被他兼并的……”起首冲到台边儿的学兵哭叫着,还在奋力想挣拖值勤兵士的禁止。
点将台上,轻风拂过,承平天国赤军大学及军事批示学院、水兵学院三面火红的旗号,在随风飘舞。台下,和着高亢激扬的乐曲,老兵们在高唱“赤军停止曲”。那令人奋发、叫人热血沸腾的曲调,那充满豪情和高傲、又不失浓浓爱意的歌词,这统统的统统,都无不让那些临时还只能去听,或是跟着哼吟的学兵们亢奋之余,又心生恋慕。
方才把军旗颁授给一身戎装的林海丰的杨秀清,此时也是满脸红润。站在点将台上,听着台下澎湃彭湃的歌声,听着吴淞要塞、战舰上鸣放的隆隆礼炮声,他仿佛还听到了身后吴淞口传来的阵阵浪涛声。
“你呀,就是能搞花样。”杨秀清站了起来,冲着林海丰笑了笑,“走吧,去问候问候演戏的兄弟姐妹们,这一闹,但是把人家吓得不轻。”
授旗典礼结束了,点将台成了戏台,在演出着上海剧社编排的小歌舞剧。表示苦孩子终究有了学上的《放牛娃上书院》,表现军民一家尽力出产的《开荒》,反应男女自在婚姻的《歉收的季候》,当然,最后另有《白毛女》。
“翼王回京我同意。林凤祥足能够抵挡一面,由他批示军队持续西进及光复四川都不会有题目。下一步要把陈成全的红一军留在广东,由他来主持两广及福建的团体军事事情比较稳妥。至于安徽,小弟觉得还是先由北王兄临时主持为好。”林海丰点上烟斗,沉吟了一会儿,“我想抓紧时候把湖南石祥桢的红四军组建起来,这件事情我也和翼王兄协商过,有这个军将来去镇守荆州、武昌,我们便能够高枕无忧了。别的,这边儿另有李秀成和林万青的两个军在等候整编。”
碧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象是沉寂的陆地。金色的太阳,用她那忘我的光芒,照拂着大地,照拂着赤军大学水兵学院宽广的出操场,暖和着端坐在操场上的两千名海陆军学兵和教诲旅、海军练习营的部分将士们。
夜深了,杨秀清和林海丰还都没有任何的倦意。
“好兄弟,这是在演戏啊,他不是真正的地主,是我们的兄弟啊……”
“看人间,哪一块儿地盘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心血灌溉!可爱地主满狗官,地盘他兼并,庄稼是私财,又逼租子,又放高利贷。多少长工被奴役,多少喜儿受磨难。贫苦的人儿,地作床来天当被盖。诉不尽的仇恨啊!汇成波浪滔天的江和海……”
“为甚么不杀了他?”杨秀清鼻子有些酸酸的看着身边儿的林海丰,“这戏太憋屈了。阿谁喜儿相好的不是投奔了我们天军了吗,这个死东西如何会不杀归去,还叫不幸的丫头在山里遭罪?不好,如许不好。”
就在《白毛女》最后一幕即将闭幕的时候,一个不测几乎产生。
林海丰看看垂垂停歇下来的狼籍,又瞅瞅紧皱眉头的杨秀清,“弟兄们懂了,这就充足了。真正的结局要靠他们去补上。”
“呵呵,王兄但是不晓得啊,演地主这个演员,那是费了好多的口舌才结壮到了明天,不肯意演呢。”林海丰笑着把杨秀清让到前面。
“情势生长的太快了,目前广西清军节节败退,竞相逃往云贵,广西光复指日可待。我看,广西战役一结束,也应当叫达开兄弟回天京了。”杨秀清望着又在鼓弄烟斗的林海丰,叹了口气,“或许是我多疑了,我但是总感受天京有些不温馨了。别的,你老弟也不能在这里落拓了。韦昌辉这个家伙心术不正啊,我想同时把他也调回天京,安徽的局面还要依仗你老弟去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