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还在和我兜圈子,杨秀清哼了一声,“天京另有妹子不敢招惹的人吗,哥哥如何没传闻啊?怕不会是安王和宁王他们两个吧?要真是他们,哥哥也是爱莫能助喽。”他用心肠说着,眯起眼瞅瞅洪宣娇。昨早晨天王方才和他提出来,但愿他能帮着把宁王和洪宣娇拉拢在一起。
“为甚么?”洪宣娇重又坐了下来。
“东王埃”
“错。”洪宣娇也学着杨秀清的模样,掰动手指头说,“你看我给你算算埃如果以我西王娘的身份呢,我小,四哥大。那依年纪呢算呢,也是我小,四哥大。但是要从天王那论呢,是不是该我大了?”
“恩?”杨秀清像是方才从梦中惊醒似的身子动了动,“胡说甚么呢?”
杨秀清从速拱拱手,“好了,妹子没说,不入耳的话都是哥哥我说的好了吧?快带人走吧,免得我悔怨。”
“好象有点儿事理啊,”傅善祥眨巴着眼睛,仿佛很吃力地思虑着,“哎呀,别算了,我都晕了。归正我们殿下大。”
洪宣娇脸微微一红,负气地一拍身边的茶桌,“就是惹不起了。昨晚城西有人打斗,凶手竟然躲到哥哥的王府里来了,还叫我如何干?”
“四哥高超啊,不过,小妹有几个题目想问?”
“好,先不说这个了。”洪宣娇笑了笑,又把头转向东王,“小妹是天京镇守使,当初说的明白,凡违背天朝律法者,不管官职大小,一概由镇守使衙门抓捕送交律政部议罪。这个该不会错吧?”
“那可不可。”杨秀清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慢条斯理地说。
“是如许啊,”洪宣娇好象刚刚才明白似的,扭头望着傅善祥,“那mm说,我和四哥谁大啊?”
杨秀清瞅着她那副怪模样,用手指导了她几下,好半天赋叹了口气,“你个臭丫头啊,今后还是少来我这里,迟早叫你给气死。”
“先就教四哥,韦源珖殴打了东王妃的兄长,人家还是北王的哥哥呢,如何也叫大不敬?”洪宣娇歪着头,看着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