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驻马,朱慈煊向前望去,李嗣兴也赶快寻着熊逸飞的身影,身后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是周凛和王有德,他们可不敢离太子太远。
“太子爷,滇南境内,气候酷热,刀斧砍下的树枝,若无根系,三日即枯,这满大山都一水的青色,唯独你说的那出口是枯黄枯黄的枝条,您是在摸索我的眼力吗?以是啊,我就自作主张了一回,把枯枝扔到了别处,重新换上了青枝绿叶,再稍作袒护,免得被别人瞧见,哎,想来太子爷也不会指责我吧?”
“主子,将近到密道了。”王有德这时上来提示道。
“给!”瞧着这冲犯殿下的小厮,王有德才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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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试题难度太高了?朱慈煊微微摇了点头,翻身上马,沿着熟谙的山道向前寻去,厥后的三人也同时上马。
王有德听闻赶快上前,把那滇缅舆图从竹筒里抽出,恭恭敬敬的递给太子,既然标兵校尉临阵脱逃,那朱慈煊只好先找到入口了,也是,这莽莽大山,草木丛生,枝叶袒护,狭小密道藏在此中,实在不起眼,更被说朱慈煊来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特地砍下山林树枝把入口覆盖了,就比如把石头埋在沙堆下,平凡人毫不会辩白出来。
朱慈煊说完,便打马向前奔驰,李嗣兴楞了一下,也紧随厥后,不一会儿,二人便行到了雄师的前头,火线尽是碧绿的山林。
“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