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僚长和内藏使对峙要孤杀掉此人,你如何看?”朱慈煊问道。
朱慈煊返回行宫后,周凛当即前来汇报:马吉翔没有回阿瓦城,而是径直去了明室驻地,说不定这会儿,他正声色并茂的撺掇永历帝,筹办再一次南下奔逃呢。
“外戚?”
使者带着他出了城,径直奔向了雄师驻扎之地,一起上马吉翔左顾右盼,瞥见的都是手执兵器的明军兵士,唯独没有瞥见太子的身影?虎帐里防备森严,氛围凝重,似是临战前的筹办,满眼肃杀,他顿时感觉不对劲儿起来。
朱慈煊也不坦白,道:“孤不但不杀他,还要重用他,邸位将军死了,就让他来接任吧。”阿克木铁哲一心想要杀掉此人,朱慈煊恰好反其道而行之,只要东吁最有分量的三个大臣,不绑在同一辆战车上,朱慈煊就有的是手腕,把方向盘死死勒在本技艺中。
他如有良策,狗嘴里倒也能够吐出象牙了。
大僚长,内藏使两人打的快意算盘,朱慈煊如何不知,他们要借口此事,完整撤除外戚权势,今后,世家大族便能够一家独大。
“本兵大人总算来了。”朱慈煊略显冷酷地说道。
东吁国由邸位将军执掌兵权,近似于古时中原的大将军,其一死,缅北军权一分为三,其一出高傲僚长一派,另一出自内藏使一派,而此次前来军队主帅是外戚一派,当然,没有符印和缅王的号令,冒然领兵,这已经犯了不小的忌讳,弄不好就要杀头问罪。
“殿下呼唤,不敢不来。”马吉翔谄笑一声,扯动缰绳向前靠了靠,昂首看了一眼,殿下的神采仿佛不太好啊。
“殿下在那边?”他颤颤巍巍问了一句。
朱慈煊缓缓站起家来,盯着这个东吁国的“带路党”,眼中俄然冒出了杀气,一字一语,都仿佛在冰水里泡过。
“你千方百计帮孤,究竟图的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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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赤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