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闯王第二刀,剖去了鱼右边的鳞片;
李闯王第一刀,剖去了鱼左边的鳞片;
言罢,恐怕张郃忏悔普通,赶紧翻开大玉瓶,倒了一小石瓶的朝夕灵涎,又立即盖上了大小瓶子的盖,将小石瓶缓慢地往怀里揣出来,又把大玉瓶放在地上,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因为朝夕灵涎转倒时散逸出的大量灵气,一边对着张郃道:“感谢张兄,你看,我就这么一小瓶,大玉瓶仿佛没少一样。”
张郃见状,捡起那两柄分开的长枪,一边组合起来,一边笑着道:“这几日,张某的朝凤枪都被你当作鱼叉用了,哈哈,张某也来尝尝这鱼叉好用不好用。“
“张兄,你放心!”李闯王见张郃承诺,顿时大喜,连连点头道:“我就取一瓶给我那仇人。”
“不不!李兄你曲解了。”张郃见李闯王语气绝望,连连解释道:“要说这行囊,李兄想要,张某本应双手奉上,只是如果行囊给你了,其他东西张某可不好拿了。”
见李闯王还不睬解普通,张郃顿了顿,指着地上的那只牛角符笔又道:“要不如许吧,这枝青影符笔固然不是极品,但也是可贵的佳品了,笔杆乃是用青牛角所制,这笔尖乃是青影灵狐心口上的那撮白毛所制,张某就将这枝青影符笔赠与李兄,至于这须弥芥子行囊,待张某归去后,下次见李兄时,再送个百石须弥芥子腰带给你,如何?”
“你想要这须弥芥子行囊?”张郃顿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按说他这内里的宝贝固然未几,但还不至于这最简朴的行囊才是最好的,不说那灵泉玉髓,就说别的几个玉瓶里的丹药,另有那符笔都要比这行囊有代价的多,这李闯王要行囊,还真有点买椟还珠的感受,毕竟这才十石容量的须弥芥子行囊,回到山里,张郃便能随便找几个出来。
张郃站在湖边,手持朝凤长枪,顺手用力一抖,碗口大的枪花便连续五六朵地盛开,噗呲噗呲几声,三四尾新鲜的湖鱼便被甩到灵泉里,肚皮都朝上泛白着,一看就是被张郃敲晕了,恰好又没有弄掉一片鳞片,这力度和方位拿捏的是极其到位。
李闯王第三刀,将鱼直接一分为二,摆布两边一模一样,未几一分,也很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