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台前幕后[娱乐圈gl] > 第49章 刺激难道真的“三角恋”?
俄而三日之期已届,羽士命移老仆床与家主棺木相对,铁锁扃门,凿穴以通饮食。羽士与群姬附近处筑坛诵咒。居亡何,了无他异。老仆疑之。心甫动,闻床下飒然有声,两黑人自地跃出:绿睛深目,通体短毛,长二尺许,头大如车轮。两夹々视老仆,且视且走,绕棺而行,以齿啮棺缝。缝开,闻咳嗽声,宛然家主也。二鬼启棺之前和,扶家主出。状奄然若不堪病者。二鬼手摩其腹,口渐有声。老仆目之,形是家主,音则羽士。愀然曰:“圣帝之言,得无验乎!”急揣怀中纸。五爪飞出,变成金龙,长数丈,攫老仆于室中,以绳缚梁上。老仆昏然,谛视下视:二鬼扶家主自棺中出,至老仆卧床,无人焉者。家主大喊曰:“法败矣!”二鬼狰狞,绕屋寻觅,卒不得。家主怒甚,取老仆床帐被褥,碎裂之。一鬼抬头,见老仆在梁,大喜,与家主腾身取之。未及屋梁,震雷一声,仆坠于地,棺合仍旧,二鬼亦不复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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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孝廉
曾虚舟
广西李通判者,巨富也。家蓄七姬,珍宝山积。通判年二十七疾卒。有老仆者,素忠谨,伤其主早亡,与七姬共设斋醮。忽一道人持簿化缘,老仆呵之曰:“吾家主早亡,得空施汝。”羽士笑曰:“尔亦思家主复活乎?吾能作法,令其返魂。”老仆惊,奔语诸姬,群讶然。出拜,则羽士去矣。老仆与群妾悔骄易神仙,致令化去,各相归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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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余平生寡癖好,凡喝酒度曲摴蒲能够接群居之欢者,一无能焉,文史外无以自娱,乃广采游心骇耳之事,妄言妄听,记而存之,非有所惑也,比方嗜味者餍八珍矣,而不广尝夫氐醢葵菹则脾困;嗜音者备《咸》、《韶》矣,而不旁及于侏亻离亻禁亻末则耳狭。以妄驱庸,以骇起惰,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是亦裨谌适野之一乐也。昔颜鲁公、李邺侯功在社稷,而好谈神怪;韩昌黎以道自任,而喜驳杂无稽之谈;徐骑省架空佛、老,而好采异闻,门下士竟有捏造以取媚者。四贤之长,吾无能为役也;四贤之短,则吾盗取之矣。
江南南昌县有士人某,读书北兰寺,一长一少,甚相和睦。父老归家暴卒,少者不知也,在寺读书仍旧。天晚睡矣,见父老披闼入,登床抚其背曰:“吾别兄不旬日,竟以暴疾亡。今我鬼也,朋友之情不能自割,特来死别。”少者阴喝,不能言。死者慰之曰:“吾欲害兄,岂肯直告?兄慎弗怖。吾之以是来此者,欲以身后相托也。”少者心稍定,问:“托何事?”曰:“吾有老母,年七十馀,妻年未三十,得数斛米,足以摄生,愿兄周恤之,此其一也。吾有文稿未梓,愿兄为雕刻,俾微名不泯,此其二也。吾欠卖笔者钱数千,未经了偿,愿兄偿之,此其三也。”少者唯唯。死者起立曰:“既承兄担承,吾亦去矣。”言毕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