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褚玉当机立断,沉声一喝,“来人啦,把五儿阿谁不知死的恶奴拉到慎行司去。”
“呜呜……太后,都是这个肥猪……”贞宁鼻涕眼泪糊了一眼,气结道,“肥猪他……他……”
“太后说的在理,只是不知主子混合是非,以下犯上该如何发落?”褚玉反问。
褚玉一惊,正要说话,却听到一个极沉冷的声音传来:“何人在此鼓噪?”
“呜呜……太后,谁不晓得朱玉是个残暴暴虐的性子,杀人全当取乐,现在,他竟然当个太后您的面要打杀五儿,他底子没有把太后您放在眼里。”
“启禀太后,奴婢跟着郡主来御花圃玩耍,不谨慎冲撞了太上皇,太上皇不问青红皂白打了郡主不说,还让那只怪物行凶咬伤郡主。”五儿横着眉,立着眼,一双忠心护主模样。
“好你个狗主子,敢往本郡主头上泼脏水!”贞宁厉声道。
“太上皇,再如何说我家郡主也是太后亲封的郡主,天子的亲表妹,如有个闪失,怕太上皇你底子没法承担结果!”贞宁身边的一个丫头俄然跪在了褚玉的面前,腰挺的毕直,话语里带着某种自视甚高挑衅的意味。
“交给慎行司。”太后阴冷着脸。
“狗屁太上皇,野种,你是野种,呜呜……死猫,滚……”贞宁边喊边在地上打滚。
可当这女子昂首时,褚玉不由讶然,这美人美的实在太离谱了,若真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到她如许的境地方不负盛名。
“太后,奴婢出错甘领惩罚,只是奴婢奉皇上旨意奉侍太上皇,皇上有旨太上皇可自在出入太极宫……”
“奥特曼这两日连个肉沫腥子都没见到,这会子恰好给它填填肚子。”褚玉冷声,“奥特曼,咬死这只怪兽!”
“太后,都是奴婢的错,琉璃只是个孩子,她的话当不得真,奴婢犯的错由奴婢……”
她二人一明一暗,美的相得益彰。
琉璃浑身作抖,心内虽惊骇之极,却也不忍追萤受罚,她扑通跪下叩首如捣蒜:“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求太后饶了追萤姑姑,奴婢愿代替姑姑领罚。”
“大胆主子,竟敢违逆太后,来人啦,将追萤拖下去。”福清冷喝道。
“太后,非奴婢不肯劝,只是依贞宁郡主的性子,她断听不得劝……”
不想,这琉璃倒有几分勇气,反观阿谁青枝,避猫鼠似的不干己事不开口。
“好了,六mm,太后自有主张。”大美人温弱的立在太后身侧。
太后闻言,瞥了褚玉一眼,眸色变幻莫测,只是未发一言,又转头看向追萤目光如霜:“追萤,你也是宫里的白叟了,有人些不懂事也就罢了,你如何也不劝劝?”
管它呢!虱多不痒,再多不愁,她不在乎多获咎一个太后。
五儿浑身一抖,强嘴道:“奴婢没出错,太上皇这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词。”
“啊!滚蛋滚蛋……”贞宁吓得尖声大呼。
“太后,不知你看过《礼节》没?”褚玉摸摸下巴,高耸的问了一句。
“好!”褚玉拂掌一击,“朕身为太上皇,莫非还经验不得一个目无长辈的臭丫头电影,奥特曼,别客气,咬她!”
褚玉脸上怒容未退,看向未发一言的追萤:“姑姑你奉告朕,朕是谁?”
褚玉一巴掌呼到贞宁脸上,因用力过猛,直接把贞宁打了个泥滚地,跌倒在草丛里。
“啪!”
“太上皇,太上皇,不好啦,不好啦!”正去传水传胡荽的琉璃返来一看这副场景吓得魂飞魄散,“太……太后……”
“打住!”褚玉截断追萤的话,眉稍一挑霸气凛然,“朕的人不容别人欺负,有朕罩着你们,朕看谁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追萤,琉璃,朕命你二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