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撇了一眼青枝,摆摆手道:“无事,你退下。”
朱景然抱着头退了几步,冷静的将屁股移到炕下的一溜矮几上,谨慎翼翼的嘀咕道:“那里会有这么一大坨的小人嘛……”
“因为你本身说你很有节操啊!莫非你不感觉节操君这个名字比端王,小十一之类的称呼更配你的身份和蔼质?有骨气,有操守。”
青枝竖着耳朵听的逼真,脸已由白窜改成红色,清算完碎渣渣微带雀跃的打了帘子出去。
朱景然抽了抽嘴角,酸着牙齿道:“太上皇,此话不成胡说,皇兄明显是个普通的男人,或许……或许他……”
朱景然愣了愣,思虑半晌,老诚恳实道:“人话就是皇兄缺钱了,东秦此次不但奉上三座城池,还带来了丰富的嫁奁。”
褚玉捧着茶白了他一眼道:“好啊!你拿钱来买,五两黄金一副画。”
“……呵呵,我唧歪那里会这么一小枚精美的小人嘛,呵呵……”
“或许他早已睡了左相和国师两个美人,看不上其她美人了。”褚玉仿佛找到了本相普通,拇指和中指一搓,收回啪的一声响。
“太上皇,君子动口不脱手啊!”朱景然甚是委曲的揉着头顶。
“风趣吧?”曦悦更加对劲不凡,“这但是太上皇给曦悦的特别犒赏哦,是太上皇亲身为曦悦画的呢。”
朱景然面前一亮,非常附和的连连点头道:“太上皇真有目光,我很喜好节操君这个新奇而有内涵的名字。”说着,伸手从一个小盘子里捡了独留的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扔,嘎嘣一声,咬碎吞入肚中,腆着脸期呐呐艾道,“有目光的太上皇,就赐我一副画呗,你可千万不要偏疼眼,白送给曦悦却要我费钱,我很不平。”
“他跟我一起从皇兄那边出来的啊!他说现在他成了曦悦的先生,本日就要去倚兰殿为曦悦你讲课……”
褚玉打断道:“说人话。”
褚玉斜睨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却已摆正了神采,正襟端坐在那边,非常严厉道:“两国联婚关乎社稷,更关乎两国稳定,能促进我大楚和东秦友爱……”
朱景然压根不在乎这小小插曲,只想也未想的立即点头表示反对道:“太上皇,千万别打皇兄的主张,他不会娶合硕公主。”
噗……
啪!
“小小年纪想甚么呢?”朱景然白了曦悦一眼,伸手戳了戳曦悦的包子发髻,“十七妹,我是节操君,很有节操的你懂不懂?”
“啊……”曦悦冲动不已,脚下非常利索,朱景然话还未说完,曦悦娇俏工致的小身影已飘然飞离到殿外。
“太上皇,你为甚么一再叫我节操君?”
“啊?五两黄金太贵了。”
褚玉轻抿了一口茶,沉吟道:“也是难为你了,节操君。”
“甚么?”朱景然神采一黑,伸手抠嗓满脸苦憋,“呕……”
“当然罗。”曦悦非常必定的点点头,“好啦,十一哥你从速把画还给我啦,你可不晓得呢?十三哥,十四姐,十五哥看了太上皇给我的画一个个都喜好的不得了呢,十三哥还妄图拿皇兄赏赐给他的小金刀跟我换呢,哼!他想的倒美。”
“十一哥,你说甚么,衍哥哥如何会去倚兰殿。”曦悦顿时两眼放光。
朱景然颓废道:“我还不是为着皇兄的国事嘛!为了赈灾,兜子里的银子都被皇兄掏干抹净了。”
“……呃,太上皇,你不能以已之心度皇兄之腹,你有这方面的爱好,不代表皇兄就有……”朱景然护兄心切,却又找不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