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轻笑一声,摇点头道;“节操君,你不懂,皇上只是表面像个男人,而内心倒是个女人。”
朱景禛略皱了一皱眉,眉心微低,轻叹一声道:“真是为此,朕才感觉有些难办,若放在畴前也就罢了,恰好太上皇刚因岭南水患一事立下大功,朕怎忍心过河拆桥,立即就伤了太上皇的心。”
褚玉点头:“不熟谙。”
朱景然更加骇怪:“莫非容痕瞧上了哪家女人求皇兄赐婚?”
说完,褚玉就要转成分开,忽有一道翠绿影色从面前划过,婀娜多姿,煞是飘忽。
朱景然骇怪,立即回道:“太上皇倾慕左相天下皆知,皇兄如何还明知故问?”
朱景禛持续道:“你可有了心仪之人?”
话音刚落,朱景禛的神采黑了三分,抬眸盯着褚玉,嘲笑一声道:“豆豆,你可真是太故意了,肯为我操心至此。”
“你看,节操君本相了,皇上你内心是个女人。”褚玉轻声一叹,“可惜皇上你生错了期间,不然倒能够变本性。”
褚玉听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神思一滞,警戒道:“我多大与你何干?”
“哪家女人?”褚玉八卦心复兴,竟和朱景然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褚玉恨不能从炕上跳下来直接抽这丫的一大嘴巴子,怎奈她不矫捷,待她跳下来时,朱景然已拍拍屁股,脚底抹油溜走了,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冲着褚玉挤一挤眼。
“哦!她啊……”褚玉恍然一悟。
褚玉气的正要再给朱景然一记爆栗,朱景然已未雨绸缪的跳起家来,走到天子面前请了安。
朱景禛扬了扬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收回视野,垂首呢喃一句:“血脉相连……”顿一顿,沉声道,“好一个血脉相连,豆豆,你记得就好,他日不要再妄图同室操戈。”
“太上皇你……”朱景然噎一噎,想了半天,也不知再如何解释,他怕事情越描越黑,干脆住了口,冲着褚玉干瞪着眼。
“太上皇,你记性如何这么坏?早上才刚见了年如樱就忘啦,就是阿谁贞宁郡主啊。”朱景然解释。
朱景禛点头表示反对。
褚玉冷哼一声:“那老子无话可说。”
朱景禛复又抬眼死死盯着褚玉,神采再黑了三分,忽站起家来抬手一把捏住褚玉的下巴,手上力道顿时紧了:“莫非豆豆你还妄图即位?”
朱景然的牙立即酸了一酸,颤着嗓音道:“太上皇,你但是个男人啊!皇兄怎会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甚么?就阿谁光长胸不长脑袋的贞宁郡主?”褚玉眼角一抽。
“嗯,你先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