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是额头对额头的撞击声。
“衍哥哥,壶形身材是甚么样的身材啊?”曦悦非常密切的拉上君北衍的衣衫,眨巴着如小鹿斑比般纯真的眼睛。
“嗯……”敏慧从速嘤咛了一声,两眼也随之缓缓翻开了,惶恐失措的起了身,伸手将头发略到耳后,垂着头红着脸道,“不……不敢劳烦太上皇,我……我没事。”
褚玉一怔,卧槽!她做甚么了?这里个个都出言欺侮了敏慧,如何这敏慧单单向她讨要,莫非她喜好捡软柿子捏?
“哎呀!”两声惊呼,敏慧和与她撞个正着的人双双倒地,一起摔了个四仰八叉。
褚玉傻眼,世人也跟着傻眼。
“君北衍抱的好好的,干吗叫我抱?”
君北衍冷静的看了敏慧一眼,摇了点头。
他陪着热情奉献爱心扶起了受害者合硕公主,忙里忙外的又是替她掸去后背衣服上沾的灰尘,又是替她捡去头发丝上沾着的碎草屑,更是热忱过了头的想要替合硕公主揉一揉被撞的红肿的额头,手刚一伸就被合硕公主身后跟着的川未挡了返来。
若非局势紧急,她何故丢了一国公主的身份来找太上皇,她至心不想嫁给太上皇,可她能有甚么体例,她思来想去,深觉这位大楚太上皇是块做挡箭牌的好质料。
“……”
“对对对,瞧十姐这又矮又圆的模样,竟是个活脱脱的漏壶。”
曦悦一听大不欢畅,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孩子,特别是在她衍哥哥的面前,她伸手正要扯开朱景皓的手辩驳他两句,朱景皓已跟打了鸡血普通两脚生风的奔向撞击事件的事发地点。
曦悦欢乐的拍着小手,又跳又蹦显得非常天真活泼,晃得她手里拎着的知了非常痛苦的收回了惨烈的鸣叫。
“当然啦,曦悦的目光一贯都是超准的。”
不值当三个字她心中酸楚难言没有说出口。
“太上皇,你这淫君当之无愧,昨儿刚承诺合硕要娶合硕……”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指向一样捂着额头痛苦哼唧的敏慧,咬牙道,“本日你就要弄个女人去冷月殿当甚么漏壶,我看漏壶是假,你看上了她才是真,你究竟要置合硕于何地,置我东秦于何地?”
曦悦正要对劲的鼓掌大笑,眼尖的朱景皓立马伸手捂住了曦悦的小嘴,教诲道:“十四妹,喜好幸灾乐祸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尼玛!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这躺枪躺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朱景皓固然没有胜利揉到合硕的额头,但能在合硕公主面前经了心,贰心中怡然得意,舒泰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