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红玉听欧楚阳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很像那么回事,但她事前却没有听燕山候提起过半句,现在也是拿不定主张,便说道:“燕山候的买卖我如何会晓得,这此中怕是出了甚么不对吧。公子不消心急,奴家明天派人去给燕山候传个话,他天然会立即赶来的。”
“曲解,这都是曲解。奴家一时目炫,认错了人。”章红玉扭动水蛇腰,风情万种的游了过来,媚声说道:“奴家顿时给公子摆酒赔罪,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奴家这一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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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爷还真难服侍!章红玉暗骂一声,但是她如果任由欧楚阳如许暴怒的返回中州,搞不好真会让燕山候惹上杀身之祸。中州藏龙卧虎,妙手如云,朱门世家更是数不堪数。真要惹上了一个庞然大物,那么燕州虽大,只怕也没有她和燕山候的容身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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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红玉一听欧楚阳提到燕东,心中又消去了几分思疑,娇笑一声说道:“既然公子晓得燕山候去处何方,那明日便赶畴昔与他汇合便是了,何必发怒呢?”
“奴家敬公子一杯,给您赔罪。”章红玉娇滴滴的端起杯子,像是一副弱不由风的摸样,欧楚阳却很清楚,她的修为不比慕婉晴差多少。
章红玉做出定夺,笑意盈盈的说道:“公子真是快人快语称心恩仇。那不如如许,公子直接飞去寒玉宫,向侯爷要个说法,奴家信赖侯爷必然不会让公子绝望的。”
这美艳老板娘就算不是燕山候的姘-头,也应当晓得很多动静。
寒玉宫?欧楚阳跟魏东恒对视一眼,内心有了底,这才和缓下来,“好吧,不罪而诛仿佛确切孤负了你的一番美意。本公子就勉为其难,亲身跑一趟吧。”
“公子雅量!”章红玉顿时大喜,命人重新换上酒菜,使尽浑身解数,大献殷勤。
欧楚阳问道:“如何搞清楚事情原委?”
“敢骂本公子,呆会儿有你都雅的。”欧楚阳大喊一声:“来人,护驾!”
“哎哟!”章红玉再次抱住欧楚阳的胳膊,软言相求:“公子先请息怒,我想这此中必定是有曲解,侯爷必定是千万不敢棍骗公子的,只怕是传信之人出了甚么岔子。公子先搞清楚事情原委,再发雷霆之怒也不迟呀。”
“屁话!”欧楚阳怒道:“你明天派人去传个话?传个锤子!侯光赫那小子只怕是别的寻了帮手,已经开端行动了。此时现在,他只怕已经到了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