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吗?”欧楚阳反问一句,“他说要在燕北做一件大事,请我家脱手互助。我爹本来是没甚么兴趣的,但我在中州玩腻了,想趁便出来逛逛,便叫他在这里等着。谁晓得本公子一进燕州,不但没人驱逐,反倒连个上房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章红玉见魏东恒对欧楚阳恭敬有加,也是一愣,这是哪个朱门世家出来的公子爷?随身带个天阶大能做保护……这可绝对不能获咎。
寒玉宫?欧楚阳跟魏东恒对视一眼,内心有了底,这才和缓下来,“好吧,不罪而诛仿佛确切孤负了你的一番美意。本公子就勉为其难,亲身跑一趟吧。”
章红玉听欧楚阳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很像那么回事,但她事前却没有听燕山候提起过半句,现在也是拿不定主张,便说道:“燕山候的买卖我如何会晓得,这此中怕是出了甚么不对吧。公子不消心急,奴家明天派人去给燕山候传个话,他天然会立即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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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你!”欧楚阳一指章红玉,“敢骂本公子是混账东西?”
欧楚阳却没有逢场作戏的兴趣,很快吃完章红玉这顿酒,打发走她,便跟着魏东恒冲天而起,朝寒玉宫缓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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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魏东恒直接撞破大门,飞到欧楚阳面前低头抱拳道:“部属护驾来迟,还请公子恕罪。”
“小的不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啪!”掌柜抬手就给了本身一嘴巴子,在另一边脸上也印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美艳少妇章红玉身后闪出两名剑客,一左一右盯着欧楚阳,随时筹办脱手拿人。
“狗屁不通!”欧楚阳暴怒的甩开章红玉,“让我坐在这里等他?他侯光赫算个甚么东西!你派人奉告他,让他洗洁净脖子在家等死吧!”
“甚么!他公然先去了?”欧楚阳火冒三丈,腾的站起来,一掌掀翻了酒桌,“好你个侯光赫,竟敢耍弄本公子!这买卖不做也罢,但我定要叫你晓得,戏耍本公子是个甚么样的了局。我们走,回中州!”
“好了啦,奴家晓得公子的短长了啦。”章红玉抱住欧楚阳的胳膊,撒娇普通摆布磨蹭着,“奴家先给公子斟酒认错,等会儿公子想要如何样,奴家……奴家都依你就是了嘛……”
“屁话!”欧楚阳怒道:“你明天派人去传个话?传个锤子!侯光赫那小子只怕是别的寻了帮手,已经开端行动了。此时现在,他只怕已经到了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