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对这两种剑材比较熟谙罢了,算不得甚么。”欧楚阳自谦一句,又问道:“郑掌柜本日此来,想必心中已有计算,不知何故教我?”
欧楚阳记得在原州收买他万年寒铁之精的便是天工阁侯礼杰。他对天工阁印象还不错,便伸手相请,“请进鄙店一叙。”
“恰是,叨教您是?”欧楚阳还了一礼,打量了对方一眼。来人四十多岁的模样,穿一件素面绸衫,轻摇一柄折扇,像是个贩子,又像个儒生。
郑智华惊诧问道:“欧徒弟这是何意?”
“鄙人天工阁,郑智华。不晓得欧徒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郑智华答道:“此人方才从圣品轩总会借调而来,名为裘绍辉,乃是一名冶炼大师,成名已久,不容小觑。”
“插手了天工阁,这事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公孙晏也一头雾水。欧楚阳要先摆平这事,再插手天工阁,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不敢不敢。”郑智华谦让一句,说到正题:“鄙人本日此来,代表天工阁正式聘请欧徒弟加盟。圣品轩固然财多势大,但也一定就赛过了我们天工阁。如果欧徒弟插手天工阁,此难自解。”
“本来是一名冶炼大师,难怪咯。”欧楚阳端起茶杯,风清云淡的呷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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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华也饮了口茶,奖饰道:“欧徒弟年纪悄悄,便在云纹钢和乌钢这两种剑材上面,与冶炼大师打成平局,实在令人敬佩不已。”
“欧徒弟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郑智华轻摇折扇,微浅笑道:“欧徒弟年纪悄悄,冶炼的技艺就已如炉火纯青,今后前程不成限量啊。本来,鄙人也非常看好贵店的远景。却没想到,圣品轩却大张旗鼓的排开步地,仿佛与贵店势不两立,不知是何原因?”
“无妨无妨,这一点欧徒弟完整不消担忧。”郑智华连连摆手道:“商会并分歧于世家和帮派,没有那么严格的束缚。就算插手了天工阁,也不会遭到太多制约。没事的时候过来坐一坐,有事的时候相互帮衬一下也就是了。”
赶到公孙剑材行内里一看,欧楚阳便大抵晓得是如何回事了。剑材行右边,本来是一间饺子铺,现在俄然变成了“圣品轩剑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