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如此,你又能如何样?换了是你,你让还是不让?”
“老诚恳实给我趴着!不然起来一次摔你一次,不信你尝尝看?”欧楚阳伸手一捋额角长发。他从小苦练擒拿搏斗之术,拳脚工夫那里是这个天下一心练剑之人能够比得上的?如果不消宝剑不动剑气,单凭拳脚,欧楚阳绝对打遍天下无敌手。
“你不忍也得忍,不让也得让!不然,不消比及明天,我现在就叫你都雅!”朴正昌冷冷一笑,手上用力就要将欧楚阳全部提起来。
“那不是穷小子欧楚阳吗?脾气还挺倔的嘛。”
“有些贱-人,你忍他一时,他便感觉你软弱可欺;你让他一步,他便得寸进尺步步相逼。”欧楚阳慨然说道:“明天他侵犯你的上房,明天便来强抢你的坐位。你再谦让下去,明天他便夺走你的女人,后天他便要了你性命!你奉告我,你如何忍,如何退?”
欧楚阳淡淡的看了朴正昌尹天泽两人一眼,接着又闭上眼睛,持续修炼,把朴正昌尹天泽两人当作了氛围。
“我们坐前面一点,待会儿也听得清楚些。”无数次荣获“三好门生”奖状的欧楚阳很天然的拉着公孙晏走到第五排正中的位置坐下来,等着上课。
“噗通!”朴正昌摔了个嘴啃泥。
“你服不平?”欧楚阳低头问向朴正昌,“你若还想打,那就站起来,不要怂。你如果不敢打了,就在地上写个‘服’字。今后别再我面前闲逛,惹我心烦。”
公孙晏低头不语,筹办让座,瞥见欧楚阳一动不动,便扯了扯他的袖子,“欧兄……”
“噗通!”朴正昌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竟然一下就把朴正昌给砸地上了……他是如何办到的?”
……(未完待续。)
朴正昌小眼一瞪,怒道:“跟你说话呢,聋了吗?从速滚到前面去。”
“哇!欧楚阳还真敢脱手啊……他是真有种还是脑筋少根筋啊……”
温嘉良并没有提早来,能够他昨晚确切有甚么事情,忙得很晚吧。
“我服――你吗!”朴正昌爆喝一声,“仓啷”一声俄然拔出剑来。
“对对对,先看戏,看朴正昌如何清算欧楚阳。”
“哈哈哈哈!”朴正昌怒极而笑,“好啊,我倒真想看看,你一个小小的剑侍如何对我不客气。”
四周一众门生瞠目结舌,沉默无语。
清韵亭一面腾空,视野开阔,另一面则是绒毯普通平整的绿茵草地。十余丈长宽的草地上已经有二三十名门生席地而坐,欧楚阳来得算是比较早的。
公孙晏脸上一红无言以对。
“朴正昌的确就是个绣花枕头,堂堂剑师竟然被一个剑侍给打趴下了。”
“不知死活!”欧楚阳冷哼一声,右掌架住朴正昌的拳头,侧身一让,一脚勾住朴正昌的支撑脚,接着变掌为爪,死死扣住他的脉门,用力一带,一记轻巧的四两拨千斤,就让朴正昌靠近二百斤的身躯摔了个狗-吃-屎。
“好了好了,好戏顿时收场,你们都先少说两句吧。”
“臭倒是真臭,硬不硬的,倒不好说。他现在不过是仗着书院严禁私斗的端方护着他,不然他戋戋一个剑侍敢这么跟剑师小成境地的朴正昌说话吗?”
“我……”
声声群情当中,朴正昌气势更加放肆,俯身一把揪住欧楚阳的衣领,恨声怒道:“小-杂-种!给脸不要脸是吧。”
“呜――哇――”朴正昌嘶声吼怒,气得说不出话来,翻身爬起再次扑向欧楚阳。
“你他吗的!竟然偷袭我!”有剑气护体,朴正昌并没受伤。他狂吼一声,翻身而起,朝欧楚阳猛扑过来。